看著他的言語,舉動,還是很注意齊玄輝他們的安全。
甚至在齊玄輝沒有開口時,就進言,就讓兩位小姐留在江源縣。等他們把正事辦完。再一起遊玩不遲。
齊玄輝在他態度轉變之後,發現此人一旦安下心來,風度舉止簡直可以說是截然不同,大可以灌上瀟灑二字了。
再加上齊玄輝手下的易容師。為了給他改頭換面。隱藏行跡。將他長長的鬍鬚剃了個乾淨。
就這一下,晏十八最少就年輕了十幾歲,而且這位身材保持的極好。長相又是極為清雅那種。
一雙微微上挑的丹鳳眼,在眯著眼看人的時候,簡直是勾人心魄。
不難想象到,十幾年前的晏家宗子,是多麼的年輕儒雅,風姿翩翩,讓無數的人為之傾倒啊。
齊玄輝承認自己是個俗人,喜歡美好的事物,晏十八出色的外表,儒雅的舉止,在很大程度上取悅了他。
對於此人的最初印象,在不知不覺中,悄然的改變著。
他覺得,不管怎麼說,就現在這個階段來看,他們還是完全有希望,能夠攜手合作的,畢竟兩邊想要對付的,都是同一個人。
此番的瓊華山之行,是齊玄輝對晏十八的一個考量,可是,又何嘗不是晏十八,對齊玄輝設下的一個考驗?
齊玄輝本來心情是大好一片啊,那甜蜜,那感動,那歡喜,簡直就不用說什麼,只用看他那合不攏的最,眉目含情的眼就全明白了。
真沒成想,一回到自己屋裡,還沒來得及品味下剛才的愉悅呢,就要面臨這樣的陣仗。
“還能不能讓人安生會了?”齊玄輝無奈的呡了呡嘴,面上的笑容也就此不見蹤影。
他將自己的這些想法,暫時的扔到腦後,受了晏十八和韓寧的禮,坐到主位的紅木雕花圈椅中,溫聲問道:“兩位此時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先生,你不妨先說吧。”
明明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本的也是‘長者先’的意思。
但是看在底下這兩人眼中,偏生就被人家倆,品出了不一樣味道。
韓寧自然覺得,齊玄輝還是最尊敬他的,所以才會請他率先說出來意,對於齊玄輝的這份敬意,不管真假,他都覺得挺滿意的。
而晏十八呢,他卻覺得,齊玄輝這是把自己當了自己人,禮讓客人,讓客人先說,那也是很理所應當的。
他和高登善深談了許多,高登善沒有把齊玄輝真實的身份說出,但是絲毫不妨礙,他把排斥韓寧這個外來者的想法,加諸於晏十八的身上。
什麼叫做同仇敵愾?晏十八壓根不用經過齊玄輝的肯定,就已經自覺自發的,把齊玄輝劃拉到自己這邊了。
韓寧眼含滿意的掃了眼,對面坐的坦然的晏十八,淡笑著言道:“公子,照眼下的速度看,大約兩日後,就能到瓊華山附近了。”
“公子臨行前吩咐李鴻節他們,去江源縣安排住的地方,老夫是想來問問公子,這瓊華山之行,兩位小姐還去不去了?”
“若是小姐們不去的話,您打算讓誰留在江源縣照看兩位小姐?”
齊玄輝在大部分事情上,都沒有刻意的去隱瞞韓寧,行事很是光明磊落。
倒不是他就是這麼個性子,而是因為齊玄輝清楚的知道,不管是自己的丫鬟,小廝,又或是他精心挑選的,這三十位侍衛中,都少不了的有京城那位佈下的眼線。
還是那句老話,為了避免一些無謂的猜忌,不如就讓這些事情透明化,也省的橫生枝節。
說句不好聽的,現在的齊玄輝已經是一心兩用,並且這一多半的心思,都花在了崔婉清身上。
另一少半,也在認真的琢磨著,該如何將此行的命定目標,給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