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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頁

珍妮佛說:&ldo;我想不是不小心。好像是她父親或是誰病重,所以我來接替她。&rdo;

瑪波小姐說:&ldo;我明白了。於是你墜入情網,就這麼回事。是的,真好,真好。&rdo;

珍妮佛?佛特斯庫說:&ldo;我不敢確定好不好。我常常希望,&rdo;‐‐她的聲音顫抖‐‐&ldo;我常常希望能再回病房去。&rdo;

&ldo;是的,是的,我瞭解。你對你的職業很熱衷。&rdo;

&ldo;當時不見得,不過現在回想起來‐‐你知道,生活實在很單調,整天沒事做,瓦爾又全心放在事業上。&rdo;

瑪波小姐搖搖頭。

她說:&ldo;現在紳士們必須辛苦工作。無論有多少錢,好像一點閒暇都沒有。&rdo;

&ldo;是的,這一來妻子有時候好寂寞好無聊。我常常希望自己沒來這兒。噢,算了,我不該做那種事。&rdo;

&ldo;孩子,不該做什麼?&rdo;

&ldo;我不該嫁給瓦爾。噢,算了‐‐&rdo;她猝然嘆口氣。&ldo;我們別再談了。&rdo;

瑪波小姐乖乖改談巴黎正在流行的新裙子。

瑪波小姐敲書齋的門,尼爾督察叫她進去,她說:&ldo;多謝你剛才沒打岔。你知道,我想證實一兩個小重點。&rdo;她以斥責的口吻說:&ldo;剛才我們其實還沒有談完。&rdo;

尼爾督察露出迷人的笑容。&ldo;瑪波小姐,真抱歉。我剛才恐怕相當失禮。我請你來商量,卻一個人猛講話。&rdo;

瑪波小姐立刻說:&ldo;噢,沒關係。你知道,當時我還沒準備好,無法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來。我意思是說,除非我百分之百確定,否則我不想指控任何人。當然這是指在腦子裡而言,現在我確定了。&rdo;

&ldo;你確定什麼,瑪波小姐?&rdo;

&ldo;咦,確定誰殺佛特斯庫先生呀。我意思是說,你跟我談橘子醬的事,問題就解決了。我是指看出作案經過,兇手是誰,而且不超出心智慧力的範圍。&rdo;

尼爾督察眨眨眼。

瑪波小姐察覺他的反應,就說:&ldo;真抱歉,有時候我很難把話說清楚。&rdo;

&ldo;瑪波小姐,我還不太確定我們正在討論什麼。&rdo;

瑪波小姐說:&ldo;好吧,也許我們最好從頭說一遍‐‐我意思是說,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想向你闡明我的觀點。你知道,我跟人家談過很多話,跟蘭姆士伯頓小姐談過,跟克倫普太太談過,也跟她丈夫談過。當然啦,他愛扯謊,不過這也沒關係,只要你知道撒謊的人撒謊,結果是一樣的。但是我想把電話和尼龍絲襪等要點弄清楚。&rdo;

尼爾督察又眨眨眼,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上當,居然以為瑪波小姐是腦袋清晰的好同僚。但他自忖道:無論她腦袋多麼迷糊,她仍可能探聽到幾則有用的情報。尼爾督察辦案成功,全是專心聽人說話的結果。現在他準備用心聽。

他說:&ldo;請一五一十告訴我,瑪波小姐,不過你能不能從頭談起呢?&rdo;

瑪波小姐說:&ldo;是的,當然,起點是葛萊蒂。我意思是說,我是因為葛萊蒂才來的。你曾好意讓我檢視她所有的東西。有了那些,加上尼龍絲襪和電話等等事情,案情就很清楚了。我是說佛特斯庫先生和&l;塔西因&r;的事。&rdo;

尼爾督察問道:&ldo;你有某種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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