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獲取糧食,以得到生存下去的條件。
大康是最賺的,糧食這東西吃光了就沒有了,而戰馬卻可以不斷的培養、繁育,即便是老了,也可以去做民用的貨車畜力,一點兒都不浪費。
對於柳銘璟這樣的戰爭積極分子來說,能有戰馬,就有仗打,這是好事兒!
柳銘淇卻不忘來打擊他,“你也別想了,打完了南詔就回來和我做伴吧!以後打仗就要看張哥和寶哥了……說不準方小胖和銘宥都能去,我們就呆在家裡等待戰果的出現吧!”
柳銘璟又不傻,他知道柳銘淇的惡趣味。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反抗的,“哈哈,你就羨慕嫉妒恨吧!我好歹還能在南詔那邊打個一年半載的仗,你卻只能當生育機器,每天被女人壓榨……對了,咱們倆是兄弟,你不用不好意思,需要神藥的話就告訴哥哥,哥哥幫你去求。”
“切!”
柳銘淇比劃出了中指。
他可不會對柳銘璟說,其實自己也是有路出去的。
祖宗不讓自己領兵,但沒說是不能開船出去開疆闢土呀。
我去海外打下了新的領土,自然而然就成了外域的蕃王,名正言順的統治一方,還可以經常攻略欺負周圍小國。
但柳銘淇的興趣卻不是打仗,而是舒舒服服的享受,然後做點研究和發明,此生便足夠了。
那些蠻荒之地有什麼好的?
當皇帝也是一個苦比。
就跟在二零二一年一樣,你是願意在安全繁華熱鬧的北上廣深生活,還是要去水深火熱的漂亮國?
他真不知道那些哭著喊著一旦國境開放,就要去漂亮國留學的人怎麼想的。
或許正是因為他沒有這種迎難而上的精神,所以才沒辦法真正的出人頭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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