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年的話,這個生意不敢說一本萬利,但絕對比種田好很多。”
南宮丘成笑了笑,“我相信,但誰叫我們碰上了呢?”
南宮丘成沒有什麼煙癮,他只是喜歡抽菸裝比。
可他也靈敏的察覺到了,現在朝廷諸公和那些官宦子弟們對菸草的喜歡。
越是喜歡玩兒的,越是公務繁忙的,那就越是喜歡。
香菸這個東西,發展下去肯定是前途無量。
可奈何現在南宮家已經蒙難,他也顧不了那麼多。
他來找柳銘淇,絕不僅僅只是想要看看柳銘淇對他的態度。
還有好幾個現實的原因。
第一個,這個田地是種植菸草所用,現在有幾個人能知道菸草的價值?
不知道價值,那價格就很有可能給壓低。
虧損太多,對於現在的南宮忌和王飛騰來說,那是不可以的。
第二個,南宮家和王家已經是被抄家的角色,倘若他們自己去找人買土地,別人反手就把他們給賣了,那麼他們得到的錢全都會打水漂,一點作用都起不到——皇帝雖然仁慈,可對於兩家的金銀財寶,也是全部抄了的。
即便是不去舉報,因此而壓價的話,他們也會損失許多。
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回收點錢的機會,南宮丘成自然不想節外生枝。
因此只有柳銘淇出馬,才能找到合適的買家,賣出一個合適的價格。
……
柳銘淇把事情應承下來,南宮丘成的心情大好。
心情一好,他便開始八卦起來:“淇哥兒,你聽說了太子和壽王的事情了,有什麼想法?”
仁王為太子多年,南宮丘成一時倒忘記改口。
柳銘淇搖頭:“我不清楚任何內幕,怎麼,南宮相爺跟你說了?”
南宮丘成曬然一笑,“他怎麼可能跟我說這些?我爺爺向來嘴嚴,還有,難道他最近還敢逾越?”
這也是。
南宮忌已經是戴罪之身,倘若他還敢洩露皇宮裡面的秘密,皇帝一定會辦他。
說起來,柳銘淇也是一樣的懵比。
今天早上還沒吃早飯,便被景和帝招到了皇宮裡面,然後便聽到仁王和壽王全部死了的訊息。
接著又是要晉升他和柳銘觀為帝國親王,作為太子的候選。
回到家裡,和父母才來得及說幾句心裡話呢,這邊柳銘璟和南宮丘成便先後來到。
他連獨立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南宮丘成的這話,又引起了他心中的惆悵。
“不應該啊!”少年忍不住感嘆了一聲。
多的他不會說。
言多必失。
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幾事不密則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關係到皇室的尊嚴,皇帝的秘密,他再怎麼也不可能和外人談及這個。
南宮丘成自然明白這一點,他說的不是秘密本身。
他低聲道:“壽王的事情我不曉得,但仁王的事情,透露著蹊蹺啊……仇香姑娘你很熟悉的,對吧?”
柳銘淇心頭一跳。
在前幾天,皇宮四處封鎖訊息的時候,京城小道訊息中轉站柳銘璟便提過,仇香被仁王接走了,然後仁王府便被封了。
跟著封的,還有仇香的葬花樓。
當時柳銘淇沒有多想,或者說他根本想不到很多東西。
但如今南宮丘成一提起,許多記憶就和今天收到的資訊重合起來了。
南宮丘成卻不知道柳銘淇的心思,他嘆了一口氣:“可惜了,也不知道仇香到哪兒去了!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