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規模的衝進來?
但為什麼樸敬茂會來找自己麻煩呢?
難道是……
蔡新風畢竟是幾十年的老奸商了,瞬間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該呀!
白恆望到底想要幹什麼?
而且他怎麼可能調動得了按察司?
別看他是從二品,可是他的權力僅限於鹽業這一塊兒啊!
平日裡白恆望和樸敬茂可都不是一路人的!
蔡新風有些驚慌的思索之間,一身正四品按察副使官服的樸敬茂已經帶著一群兵丁們走了進來。
“來呀,控制住這裡的每一個人,不要讓他們燒燬證據!”
樸敬茂比分道巡查更狠,直接讓兵丁們衝過了蔡新風,伴隨著怯生生的站在蔡新風身後不遠的女眷們一陣驚叫,衝進了後院。
蔡新風呆住了,他的兒女們更是嚇得發抖,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呵斥樸敬茂。
倒是樸敬茂大聲的繼續道:“去把蔡家的賬本全部找到,任何人敢隱瞞、撕毀、損壞的,一律斬立決。”
“是!”
另外一群明顯是小官吏的人,也跟著跑了進後院。
他們的目的自然是顯而易見了。
蔡新風聽到這話,心中唯一的一絲僥倖,瞬間消散不見。
果然是白恆望這個畜生!
蔡新風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撕了鹽政大臣。
但他心中更多的卻還是害怕。
蔡家的賬本有多麼見不得光,蔡新風自然是最清楚,一旦暴露出來,絕對是會被砍頭的存在。
他勾結鹽政衙門的人,多買出鹽巴來,偷偷按照正常的食鹽來售賣,固然讓他獲得了大量的利潤,但這事兒被揭穿之後,唯一一個下場就是被斬首抄家。
想到了自己的一生辛苦就要灰飛煙滅,蔡新風顫抖著對樸敬茂拱手道:“樸大人!我的姻親是戶部右侍郎滕新武,求您看在他的面兒上,手下留情啊!”
“戶部右侍郎?”
樸敬茂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是承認你做的事情,和滕新武大人有關囉?”
“不是這樣的!”蔡新風再害怕,腦袋也沒有糊塗,“大人,您真的不記同僚之情?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
“呵呵!”
樸敬茂的臉驀的一沉,“本官奉江南總督劉大人的命令,特意前來勘察蔡新風勾結鹽政衙門,販賣私鹽一事!你有本事讓滕新武大人跟劉大人說呀!”
“江南總督府?劉仁懷總督?”
蔡新風渾身一顫,嚇得直接癱倒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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