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虛,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師祖叫青虛,那你的師叔祖呢,分別叫什麼?”
“青城、青雷、青空……”列缺鳴一個個名字數著,臉色陡然轉成了煞白,“仙子她,她,她是……”
“沒錯,青黛只是她的道號!”九憂和尚嘆息,“她原出身武當,只是後來機緣巧合,繼承了古時道統,再很少打武當旗號,但她既沒叛出師門,武當派也沒驅她出門,算作武當派的人,也不能說錯。”
悲催的列缺鳴,劉火宅與風蕭蕭,一齊向他投以至高的同情。
一直以為,兩個人感情就夠糾結的了,但跟列缺鳴這一比,登時不算得什麼了……
兩個人只是長輩可能互為仇敵罷了,列缺鳴,卻是欲和長輩結親呀,且差了兩輩,難度當真不是一般的大。
搶先看 章二百 絕陰利弊,九憂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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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醉仙子再出來時,悲催的列缺鳴已經走了……
輩分的差距猶如天塹,不是想填就能填的。
不過劉火宅卻從列缺鳴臉上,看到了毅然與執著,顯然事情,並沒有完,只是這時見面,無言以對罷了。
“你說了?”醉仙子立刻猜到了真相,看著九憂和尚無奈跺足,“他修的不是武當易經六十四道,而是正道,直行正道。”
怪不得一直都知道,對方是自己晚輩,醉仙子硬是不說,原來是擔心亂了列缺鳴道心。
這正道直行,最擔心的便是遇見不可克服之事,就算被頂回來,還要更加兇猛的頂回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若前面的東西太堅硬,難免就要撞個頭破血流。
“阿彌陀佛。”九憂和尚鄭重喧號,“這些事和尚豈會不知,不過,道家說劫,皆具以形象,或三花,或五氣,或天雷,我佛家說劫,卻講究心生,由情動,尊因果,循機緣……此等情劫,一味躲避絕非良策,越是拖延,那結便越難開啟。”
老話說的話,快刀斬亂麻,慧劍斷情絲,和尚的提法絕不能說錯。
其實這些醉仙子又豈會不知,也是當局者迷罷了。
嘆息一番,揭過此事不提,醉仙子告知眾人,刀百里體內六道金蛭精血已經煉出,接下來就是養蠱,需要幾日功夫,蠱成之後,才能得到對方確切去向,這段時間裡,就只能在皓月宮山下住下了。
“有幾日功夫,倒是正好!”聽到這個訊息,九憂和尚倒有些欣然,“蕭小施主,老衲今天才知道,你這柄靈劍,因緣際會,也是由那生克造化陣練出來的,尤為難得的是,此劍乃上古蘊靈之物,來歷非比尋常,另外兩把生克之劍,無論材質、威力,都難及此劍,只是小施主你用劍的方法不對!”
“方法?”風蕭蕭蘭心蕙質,一個轉念便明白過來,是呀,方法!
若沒些技巧,那柳隨風憑什麼指使妖猿,就憑這劍能夠刺傷妖猿嗎?若這樣就可以的話,那能控制妖猿的東西可多了,天下之大,哪塊黃土不埋人啊?
“大師知道以此劍掌控妖猿的法子?”風蕭蕭頓時欣然,倘若真有這種法子,那妖猿的威脅頓時不值一提了。
而且縱觀那千影邪君之為惡,隱晦的且不去說,露在明面上的,能算出來的,多是因填喂妖猿而起。
可以看出他對妖猿寄望之深,如此一來,既斷了他的作惡的手段,也斷了他作惡的目的,絕對是終極殺器呀。
只是這些日子,風蕭蕭先被劍上絕陰魂纏住,後又被納蘭老怪飛昇遺下的天演經迷住,一心鑽研這些,倒把這最基本的疑點給忽略過去了。
極惡老祖卻是搖頭:“哪有那般容易?這生克造化陣自有玄機,非是佈陣者,不可能曉得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