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吧，嘴真臭。”

就象吞了一口蒼蠅，陸燁的表情變得很難看，尷尬地倉皇逃進衛生間。身後的馮蕭還是一副雷打不動的泰山之姿，繼續紅茶，繼續IBM。

馮蕭和梁錦是陸燁最好的朋友，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很多年前，三家人曾經是鄰居，馮蕭的父親和陸燁的父親還一起當過兵。

衛生間裡熱氣蒸騰，陸燁任憑熱水沖洗在身上，他雙手扶著牆壁，閉眼享受著這種被溫暖包圍的感覺，腦海裡突然閃現一箇中年人模糊的樣子，那一瞬間陸燁感覺自己想起了什麼，關掉水龍頭站在空空的浴室裡看著白色的瓷磚上慢慢滑落匯合的水流發呆。

昨晚似乎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但是那夢裡的情景卻這麼清晰，陸燁回憶了好久都想不起來那個中年人的模樣。

自嘲地笑了一聲，陸燁旋開蓬頭，仰起頭迎接噴湧而出的水流。管他呢，不就是一個夢嗎。陸燁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