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去,你的那份我們幾人分了便是。”巡防小隊隊長將精明的巡防隊員朝邊上推了推,示意其他幾人將逐漸靠近的馬匹攔下來。
只是,幾人擺開了架勢等了許久,才見遠處一匹灰色的馬匹溜溜達達、不緊不慢地才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裡。馬背上……空蕩蕩的。
“這是什麼情況?”百米開外的巡防小隊隊長見狀,朝邊上的弟兄們看了看,頗有些不解地問道。
“隊長,管他什麼情況。既然是一匹無主的馬,我們兄弟遇到了,那就是我們的。看這馬匹著實不錯,不如拉到馬市上賣了……頂得上在城裡攔多少個窮棒子的所得。”另外一名顯然是這巡防小隊隊長心腹之人上前,朝自己的隊長說道。
“好。走,兄弟們,不要驚了這馬匹,悄悄地上前擒住……”巡防小隊隊長聽罷,朝著邊上眾人做了一番手勢,眾人散開呈扇形朝著遠處的馬匹悄悄摸了過去。
“隊長,你看,馬背上有個人。”距離馬匹還有十多米的時候,一個眼尖的隊員終於發現了馬背上一個人彎著腰,頭垂著,隨時要從馬背上掉下來的樣子。
“隊長,不好,此人是馬遞。”幾人雖然發現了馬背上有人,但一直沒有停下靠近的腳步。待躡手躡腳的眾人靠近馬匹還有兩三米的時候,那名眼尖的隊員一眼看出了馬背上的人身上獨屬於王畿之地內負責傳遞王城和各地軍情訊息的馬遞的標誌,忙拉住了自己的隊長。
“哦?真的是馬遞?若是那樣,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和是非之地。若是讓其他人看到我們這樣,賴上我們可就麻煩了。”精明的巡防隊員朝自己的隊長說道。
“說你是個慫包,你還真是慫的可以。這麼強壯的一匹馬,賣到馬市上至少賣三朋貝幣。那可是三朋貝幣啊……隊長,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將這人從馬上拉下,扔到街邊,自是有人會管他。馬匹麼……”巡防小隊隊長的心腹上前湊近了朝隊長一副神秘的口吻說道。
“嗯……怎麼樣,你們幾個敢不敢?”巡防小隊隊長聽罷心腹的話並未做出決定,而是環視了一圈自己隊中的幾人,翻著白眼問道。
“呃……隊長若是敢,那有什麼不敢的。”幾個往日裡做慣了欺壓良善之事的惡棍此刻想著三朋貝幣到手,自己幾人能過近半個月的瀟灑生活,頓時也來了精神。
“好。你們四人,將這人抬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陰涼點的地方,注意遮擋一二。你們四個,互相掩護著牽著這匹馬去馬市。我和他在前面先行,前面若是有人,我倆自會給你們掃清前面的障礙,以防被人看到。記得不要留下任何痕跡。”頃刻間,隊長將十人各自的任務分派完畢。眾人聽罷,立刻開始按照隊長的指派忙碌起來。
片刻功夫後,一人一馬剛才站立著的地方,被十人清理得乾乾淨淨。便是連地上馬匹剛才新拉的兩泡馬糞,也用乾草捧起,帶到他處扔掉。
是夜,時間已是華燈初上。忙碌了一天的惡來大夫沐浴一番,洗掉一天的疲憊之色,在幾名女僕的伺候下回到正廳。正廳裡,美食烈酒已經早就準備妥當,身著薄紗五名女奴跪成一排,等待著待會極盡一身本領來取悅家主惡來大夫,以期換得一個好點的未來。這五名女奴可是今日惡來大夫府中管事在奴市上仔細挑選的……
“咚咚咚……”惡來大夫剛剛在主位上坐定,不等端起矮几上的酒爵品上一口這難得的大唐國產的烈酒,門被人從外面重重地敲響。
“什麼事?”自打一年前費仲大夫告老離開朝堂,商國朝堂上的大事小情便都落在了惡來一人身上。當然了,拍板工作還是需要太后蘇妲己來做的,但所有事情的選項卻是惡來提供的。惡來大夫不待見的選項那是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太后娘娘的面前的。所以,現在惡來大夫已經成了這朝歌城,不,商王王畿之內跺跺腳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