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翰趴過身去,把後背露了出來,在他的後背靠肩膀的地方有一大塊紅腫,血紅血紅的,在紅腫的中間冒出了一個尖尖,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從這個尖尖處開始向外化膿,然後在開始潰爛。
姜智檢查了一下後,就皺起了眉頭,說:“這個感染的時間有些長了。已經要開始化膿了,現在把這些感染的地方割去也不一定能有用,而且我沒有麻藥,手術的時候你的挺著,你想好了,要不要遭這個罪。”姜智也沒有把握把他治好,所以讓他自己決定。
張翰想都沒想說:“姜哥,麻煩你了,你動手吧,我不想死,我還有年邁的父母要照顧呢,要是我死了,他們怎麼辦?”說完,他情緒失控的痛哭出聲。
門外面也想起了兩老的哭聲,特別是張翰的母親,邊哭著還邊喊著,“兒啊,你要是去了,媽也不活了,媽下去陪你。”
我聽了是在受不了了,這樣的生離死別不適合我,我仰著頭,怕眼圈裡的淚水流下來。
“行,那就開始吧,我只能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會盡力的。”姜智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接著,姜智就開始消毒,秦韓斌熟門熟路的給張翰找了個毛巾咬著。
姜智劃開紅腫的肉皮後,就看到他的肉皮裡面只是那一個小尖尖下面有膿水,其他地方還都是肉,姜智稍稍的鬆了一口氣,我適時的給張翰拍了一張止血符。
姜智就開始挖肉療法,這次他挖的比陳明那次還深,已經看到張翰後背上的骨頭了。
姜智認真的給他把感染的肉都切除掉,最後還是一樣的療法,用了一瓶空間水給他沖洗傷口,然後上消炎藥,包紮,等忙完了這一切,張翰在床上疼的已經昏迷了。
姜智把手洗乾淨後,對近來的兩位老人說:“我只能做這麼多了,也不知道張翰會怎麼樣,他醒來後,你們多幫他換換藥,我晚上再來看一次。”
他的父母一個勁的拉著我和姜智說謝謝,說不管結果如何都謝謝我們。
之後,張翰的病情在晚上果然惡化了,姜智又給他動了一次手術,把感染的肉又切除了一次,背後的傷口變成了碗口大小,姜智把他左肩上的一些肌肉都切除了,如果在惡化也沒法在割肉了。還好。張翰之後病情穩定了,後背的感染沒有在擴散,只是傷口太大。他開始發燒,我們給了藥,又給他餵了一些小溪水,別的就幫不了他了。
在第三天,張翰的求生**戰勝了死神,他終於挺過來了,那晚他們家裡傳來了兩老的痛哭聲。他們徹底的發洩了心底的恐懼。
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哭聲,心情舒暢的進入了夢鄉。
之後。這種剮肉療法就傳了出去,也陸續的聽到了外面也有了一些這樣治療的事件發生,有治好的,也有沒治好的。治好的大多是一些身體本事比較強健的。自身的抵抗能力強,也經得起手術的痛苦,挺過了手術後的感染期。那些沒治好好,很多都是感染時間較長了,身體本事就不好等等。
不管怎麼,我非常慶幸,這件事情沒有影響到我們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知道是姜智給張翰治療的。也省去了我們很多麻煩。
九月份除了A病毒威脅這村民們的健康,還有缺水的問題困擾著整個踏山村。
水稻沒有水是活不了的。這是所有農民都知道的事情,自此7月太陽開始肆虐以後,水田裡的水稻就飽受大自然的考驗,雖然後來村民們都學著我們家給水稻又是遮陽又是打點滴,但是也沒有完全的保住田裡的水稻,基本上地裡的水稻都只剩下了百分之五十。
而這剩下的一半,在九月份這個乾旱繼續的月份裡,需水量也是很大的,開始的時候,村民們家裡都有水井,大家為了收成,不怕辛苦,天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