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爽的舉動徹底的點燃了下面兄弟的熱血,一個個跟打了激素一樣,奮力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
隨著倒下的人越來越多,劉爽也引起了龍四的注意,龍四身邊也不乏能力出眾之人,子午就是其中的一個,從一開始他就一直盯著劉爽,只是奈何周圍的人太多,擋住了他。
眼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倒在劉爽的甩刺之下,子午呆不住了,咬著牙關,一聲怒吼,提著兩把斧子就噔噔的直奔劉爽而來。
眼看著就要衝到劉爽的面前了,突然橫刺裡衝出一個和他身材差不多,手裡拎著一把開山刀的壯漢,這人就是鐵錘,王翰那手的鏈子錘在這樣的混戰中根本使不開,只能換上了開山刀,此時的王翰滿臉的血跡,活像一個剛從地獄裡冒出來的惡鬼,一雙像牛一樣的眼睛瞪著,噴射著熊熊的戰火。
對上子午,王翰二話不說,一刀就招呼了上去,子午也不含糊,一斧子架開王翰的刀,眼睛還使勁的往劉爽那邊瞅,他把王翰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小弟,隨身一斧子就準備往劉爽那邊奔,王翰卻不讓如意,開山刀大開大合,直往子午的脖子上招呼。
這幾下把子午給搞出了火氣,手中的斧子掄圓了就和王翰戰在了一起,兩個力量型的高手,任何一方隨意一出手的力量都可以隨意的砸死一頭牛,戰了差不多五六分鐘,子午是越戰越心驚,沒想到這六芒中除了劉爽那一個高手,還有這樣的高手,也難怪,那些小幫小派那麼快就隕落了。
俗話說兩虎相爭,必有一失,相對於子午,王翰長年的僱傭兵生涯給了他各種生存的經驗,雖然,同樣是力量型的,但是王翰懂的如何利用力量,而不是一味的死拼力氣。
刺啦一聲,王翰的刀瞅準子午換招之際在子午的肚子上開了一條尺餘的口子,鮮血頃刻間就溢了出來,染紅了衣服。
一不做二不休,趁子午失神之際,王翰迅速的在子午的胸口上補了一刀。子午迅速的後撤,來不及檢視傷口,勉強的支起身子,抵擋住王翰的第三波殺招。
突然,子午感覺整個世界都靜了下來,滿眼全是流動著的腥紅,還有絲絲的冰涼,勉強吸了一口氣,吸進來的卻全是血液的泡沫。
子午緩緩的倒了下去,吳俊從旁邊悠閒的轉了過來,扁了扁嘴衝王翰說道:“玩小孩子過家家呢,一招能解決的,你偏是用了十多分鐘。”
王翰惱怒的回道:“靠,你他孃的以為老子是你啊,淨幹這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大雨扔在繼續著,流下的血液隨著雨水在街道上蜿蜒,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不知道是水還是雨,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還是老天爺的。
兩撮毛和龍四坐在遠處的車裡看著面前的混戰,越看是越心驚,心就好像在和秋天的天氣一樣漸漸的變涼了。
終於,兩撮毛鼓起勇氣衝龍四說道:“老大,我們撤吧,頂不住了。”
龍四也一瞬間好像蒼老了不少,頹喪的嘆了口氣,“能退到哪兒去呢?我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六芒居然戰鬥力這麼強悍,哎!兄弟們在前面浴血奮戰,我不能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車裡看著,即使是敗了,我也要和我的兄弟們在一起,幹!”
一聲吼,龍四拎起放在座位上的開山刀,開啟車門就衝進了雨幕,衝進了戰場。
龍四這邊的人馬氣勢已經處於強弩之末,隨著身邊兄弟一個個的倒下,像一個催命的鼓一下一下的敲擊著他們脆弱的心靈,就連他們的老大什麼時候加入了戰團都沒有注意到。
戰鬥甚至形成了幾個真空地帶,這幾個真空地帶的形成就是劉爽還有王翰、錢博通等幾個六芒高層,他們的刀都有些鈍了,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砍了多少人,劉爽只是感覺力氣有些不夠用的樣子。龍四那邊的人看到這幾個凶神惡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