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
“那就五糧液吧!”這話是陳可辛給服務員說的,也不知道陳可辛在搞什麼給服務員說了一大堆,過了好久這才坐到劉爽的身邊,有些嗔怪的說:“哎,你可真是大忙人一個啊,一直想請你吃頓飯的,可是一直沒有機會,今天應該可以好好的吃一頓飯吧?”
這話雖然是詢問,但是也有些責怪的意思,劉爽一愣,妙答:“可以啊!”
“那好,把你的手機給我,或者自己關機。”陳可辛笑著向劉爽伸出了手。
劉爽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鑽進人家設的套子裡了,無奈的一笑,“算是敗在你手裡了,我自己關吧。”老老實實的自己關了手機,還被陳可辛檢查了一遍確認真的關機了。
這個餐廳的上菜速度挺快的,沒有多長時間,就上了滿滿一大桌,劉爽掃了一眼,都是些大價錢的菜,忍不住道:“我說這位美女,不用這麼客氣吧,搞這麼多,而且還是這麼貴的菜我可吃不起啊!”
“別貧了你!”陳可辛嬌笑如花,笑罵道:“我這是給你的補償,當初要不是你的那一張卡我想我根本走不出那個困境,來,我敬你一個!”
說起以前,陳可辛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對於以前的那些,她臉上應該表現的恨或者厭惡才對的,但是又好像不是,不過劉爽也不在意這些,對於女孩子的那些個小心思,劉爽就是個木頭。
一口杯和陳可辛的酒杯輕輕一碰,劉爽一口乾掉杯中的酒,悶哼了一句“爽!”接著說道:“我那也只是舉手之勞,我也幫不上其他的什麼忙。”
劉爽這話倒也是實際的,在當時面對朱振,他的確其他的一點忙也幫不上,現在想想還真特麼不是男人,在雨薇死了之後,他沒有義無反顧的去找朱振拼命,而是選擇了苟且,也不知道他當時是怎麼想的。
在他的印象中,那時候他就好像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中有一個點牽著他沉浸在那個不為人知忘記仇恨只有心痛的生活當中。
說起來也怪,那段時間,他總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但是以他的實力他居然找不到究竟是什麼人在監視他,起初劉爽以為是朱振派來的人,可是那些監視給他帶來的感覺很安寧,沒有絲毫的危險性,更像是一種庇護。後來,漸漸地,他居然適應了那種一直存在他身後的監視。
陳可辛注視著劉爽,看著他的眼睛,這個男人是他命中註定的,不管信不信,這都是無法改變的,她註定得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人,而且是她主動讓她成為他的女人、有些事根本就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即便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很難相信,一個人生活的圈子會是一個被刻意安排的圈子,就好像一個牢籠一樣,當你發現這是個籠子,然後奮力的打破他,鑽到外面,然後逍遙的活在外面的那個世界裡。可是,指不定哪一天,你會發現,你仍舊生活在一個圈子裡,外面還有更大的圈子。
現在的陳可辛就是處於這樣的一個邊緣,她既是一個局中人,又是一個局外人。她是局中人,是因為她參與了進來,她被安排成為這個一直悶聲喝酒的男人的女人,是局外人的原因是她知道她是被安排的。在她所不知道,劉爽不知道,乃至於她的爺爺陳老也不知道的層面,有一幫人或者神主導、安排著這樣的一處戲碼,就好像在培養一個寵物或者植物一樣,細心的為他安排好發展的每一條路,每一個可能性,乃至於和哪一個女人上床。
劉爽的心中有心事,他在想著如何去收服那些被挖了的牆角,陳可辛的心中也有心事,她在想著爺爺給她說的話,在想著如何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人。
兩個人都在悶頭想著心事,誰也沒有注意到誰的異常,相反還挺適應的,滿滿一桌子的菜基本上沒有吃,酒卻喝了不少。等到劉爽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喝醉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