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雪又一次被放到了冰冷的黑色桌子在,泰克斯按住她上身,安玉人拿出一卷繩子,將燕飛雪的右腿拉開,捆在右邊的桌子的腳上,左腿也是如此,綁完之後,道∶“好了,泰克斯,這下她無論如何都逃不了。”
泰克斯連忙道謝,接著碩大的黑色身體又壓在她雪白的胴體上,燕飛雪的雙腿幾乎成直角地被固定著,腰部與臀部已無法像剛才那樣扭動,上身雖還可以動彈,但卻無法再阻止泰克斯的侵入。
泰克斯的棒棒再次進入她的體內。由於雙腿分得很開,所以插入比剛才順利一些,泰克斯幾次抽送後似乎已經觸到一層薄膜的阻擋,他俯下身,身體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把臉湊到燕飛雪的臉頰邊,在她的耳根道∶“我已經感覺到你的Chu女膜就在前面,馬上我就會前進,讓你享受做女人的最高享受。”
燕飛雪也感到了泰克斯的棒棒比剛才更加深入,她絕望地流著淚,搖著頭求道∶“不要,我不要。”
泰克斯一把扯住她的秀髮,讓她的臉對著自己,他喜歡看她流淚的樣子,她越痛苦,泰克斯就感到興奮,他像一隻禿鷹抓住了兔子,並不急於把獵物一口吞進肚子,而是在利爪之下盡情戲弄一番再品嚐獵物的美味。
他慢慢地將棒棒抽出數分,然後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動燕飛雪都會緊張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得意洋洋的臉,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
看著燕飛雪緊張的表情,泰克斯裂開大嘴笑了,“好了,熱身運動做得差不多,你準備好,我要戳破你的Chu女膜,進入你的身體了。”
燕飛雪猛地用頭撞上泰克斯的額頭,她無法用其它的方法來表示她心中的憤怒,泰克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又吃了一虧,不由大怒,大手一揮,打了燕飛雪一個耳光,然後又抓住她的頭髮,一口帶血和唾沫噴到泰克斯的臉上,泰克斯更加惱怒,挺起身子,雙手抓住她的雙|乳,將棒棒抽出幾分,然後腰部向前全力一挺,棒棒如同一枝鐵鑿開柔軟的薄壁向裡挺進。
泰克斯的Gui頭明顯地感到了蔭道內薄膜的阻擋,他猛地吸了一口氣,雙足釘定地板,腰部再次發力,雙手捏住她的Ru房向後拉,燕飛雪再次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她覺得插入她蔭道內的不是泰克斯的棒棒,是一根燒紅的鐵棍,炙炎在她體內,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經穿透了她最後的防線,但她知道今天是難逃劫難,肉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交織在一起,她承受著對一個女人來說最痛苦的折磨。
在燕飛雪的尖叫聲中,泰克斯開始第三次發力,他像在拳臺上給對手以致命一擊般終於突破少女最後的防線,進入了她體內的深處。
如同被釘子一般釘在桌上的燕飛雪在被泰克斯進入身體深入後,一直在不斷尖叫的她張大了嘴巴卻如同啞了發不出聲音來,她的身體開始痙攣,腳尖繃得筆直,猶如在跳巴蕾舞一般,身體的肌肉也因極度的緊張而繃緊。
泰克斯覺得插入蔭道的棒棒似乎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這隻手一緊一鬆,不斷地刺激著他,令他感到極大的享受。
因為實在太緊,泰克斯一時無法開始抽插,他又俯下身子,對張著嘴發出不聲音的燕飛雪道∶“被人乾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
燕飛雪失神的眼睛看著泰克斯,想說些什麼,但是卻發不出聲音來。
泰克斯感到極大的滿足,笑道∶“你一定是想我快點大力地操你,對不對?
好,我滿足你的�望。“
泰克斯粗長的蔭莖再次向裡深入,一次次的衝擊使燕飛雪的身體也隨著前後震盪。
燕飛雪的眼前出現了幻像∶一條黑色的毒蛇鑽進了她的蔭道,越來越深,它像火一樣在她體內燃燒著,傷害著她,一陣陣疾風暴雨般的抽送幾乎把她撕成碎片。終於燕飛雪似乎從震驚中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