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把米使朗父女嚇壞了,畢竟臺上的二人正是米使朗的侍衛呀。米使朗更是神情失色,手緊緊地握住酒杯,彷彿要把它捏碎了一般。
帕特里克道:“男爵閣下,犯人魯尼兄弟在此,是米使朗男爵的守衛,據他們交代,正是米使朗閣下指使他們找機會襲擊基德的。”
“哦!”
現場響起一片譁然之聲。
“你這是血口噴人!他們是我的侍衛不假,但襲擊基德從何談起,這是誣告!是栽贓。”米使朗的情緒異常激動道,他知道僱兇傷人的後果,更何況基德和他的女兒還有利益衝突,一旦罪名落實不光他要被剝奪爵位,獲罪入獄,女兒的比賽成績也會被取消,以後的前程也會受影響。
“這裡有魯尼兄弟認罪的簽名。”帕特里克拿著一份供詞高聲道。
“怎麼樣米使朗閣下,你還有何話要說麼。”卡洛男爵高傲的仰著頭,眼神冷漠的看著驚慌失措的米使朗。
“冤枉啊,各位大人,他們完全是屈打成招啊!”魯尼兄弟中的瘦子高聲叫道,就連一向沉默少言的胖子也附和喊冤。
“大,大人。”見到簽字的二人翻供了,帕特里克慌亂地看向卡洛男爵。
“安靜!”
漢密爾頓元帥是這裡最有權勢的人,見到場面混亂又感受到了卡洛男爵求助式的目光,馬上主持起了局面。
“鑑於溪石鎮鎮守騎士公務繁忙無法對此次案件進行審判,就由我來代勞吧。”
卡洛男爵聽罷心頭一喜,因為他的身份與米使朗相當,自然就無法主持此次審判,這樣的。而且就算有鎮守騎士雅萊爾在的話,由於同一小鎮的迴避原則,也無法進行審理。
因此有地位更高的人在這賓客雲集的場面主理此案最為妥當,更何況還是漢密爾頓元帥,治軍從嚴的他一定不會允許法律上的漏網之魚。
“你叫什麼,說明一下事情的原委。”漢密爾頓指著帕特里克道。
帕特里克沉聲道:“尊敬的元帥大人,我是卡洛男爵的侍衛長帕特里克,我們於今天清晨,在溪石鎮東側河邊發現了這二人持械襲擊基德,並對二人進行了抓捕,經過審問得知這二人是兄弟倆,姓魯尼,為米使朗男爵的侍衛。據二人交代受米使朗男爵的指示襲擊基德,作案動機為私人恩怨。”
“你這是誣告,你……”米使朗男爵剛厲聲還擊著,漢密爾頓元帥就看向他怒斥道:“米使朗閣下,請你安靜,再有下次我竟讓部下讓你安靜了。”
米使朗男爵被老帥所震懾,不敢再多嘴。
漢密爾頓又問到魯尼兄弟:“是這樣的麼。”
魯尼兄弟中瘦高細長的人哭喪著道:“冤枉啊元帥大人,我們兄弟倆只是喝多了酒,在,在河邊睡著了而已,可無緣無故被這幾人胖揍一頓,又嚴加逼供安上這個罪名,我們根本就沒見過這基德。實,實在是冤枉,請大人明察啊。”
雙方供詞不一,漢密爾頓正皺眉頭之際,卡洛男爵慢悠悠的說道:“昨天晚上十點左右,我曾讓僕人給所有住在城堡的賓客送上一杯紅酒,二位不會一杯就醉成這樣吧,睡到那麼遠的地方?”
“我,我們喝的盡興,在河邊飲酒賞月不行啊。”瘦子魯尼狡辯道。
明眼人都聽出來了這番辯詞的不合理,可確實沒有十足的證據。
但這邊基德才恍然大悟,知曉了清晨襲擊之人的真面目,也大抵猜到了米使朗僱兇傷人的原因,大概其就是因為見到女兒米麗莎被自己傷了心,因此行報復之事情,可就因為這點原因就要斷送一個青年的前程,下手還這麼黑。
基德不由得怒目瞪向米使朗,沒想到這看起來文質彬彬,可背地裡確實這麼的壞。可又暗自疑惑起來,照這麼說的話這帕特里克身為卡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