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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新皇又看向祝煦光,「常家於我大啟有功,常家祝煦光聰慧過人,戰功赫赫,厚加頒賜,特封為定樂侯,賞良田千畝,黃金萬兩,布匹識車……」

祝煦光沉聲道:「謝吾皇厚賜。」

但眾人卻從這賞賜中聽出些什麼,立軒是實實在在的宣威將軍,但祝煦光只是個閒散侯位,除了徹查常大將軍一事外並無其他。

朝臣各有心思,面上仍是一派熱絡,但對祝煦光的好奇消散了些,這都在祝煦光意料之中,他坐在原位,輕輕啜飲一杯清酒。

他此前已經和新皇仔細談過,加官進爵,都不是祝煦光所願,常家榮耀已回,祝煦光又不願意留在京城,新皇只給他個閒散侯位,當作嘉獎就已經足夠。

但祝煦光琢磨了一下自己的賞賜,略略滿意,這些銀兩應當是足夠了。

他和師兄日後便能高高興興地遊玩四處了。

作者有話說:

拆得差不多了,這周就能全部發完

第184章 勸勸南叔

徐相斐只是江湖人,對新皇登基也沒有實際性幫助,沒有資格進宮赴宴,不過新皇還記得他,也跟著在宴會上誇了幾句,賞銀千兩。

但在朝臣那邊,他只是「祝煦光的師兄」,僅此而已,即使住在侯府,也沒有人上門打擾,也算得了個清淨。

徐相斐挺喜歡的,他在京城可能是水土不服,又或者是看到祝煦光回來了,心中大石放下,好些時候沒出過問題的身體突然有了毛病,祝煦光赴宴完後回去的當晚就開始發熱咳嗽,請了大夫過來只說是風寒,簡單開了幾服藥就算了。

嶽漁內疚得不行,只覺得是自己沒照顧好大哥,一回來就窩在徐相斐身邊摸著他手腕:「大哥,你好些了沒?」

「好些了。」徐相斐怎麼說也比嶽漁身體好,歇了一兩天就舒服許多,熱也退了,只是仍有些乏力。

不過他許久沒在床上這樣躺過,稍稍一想,就樂了起來,讓嶽漁不明所以。

徐相斐一手搭在嶽漁肩上,順手去捏他軟得跟棉花似的臉,笑著調侃自己:「這像不像你第一次見到大哥時的樣子?那時我也是這樣躺著動不了呢。」

嶽漁:「大哥……別這麼咒自己。」

不過他這麼一說,嶽漁還真想起來了,徐相斐當年來柳州養傷,可不就是這樣臉色蒼白地躺著?

說句不好意思的話,嶽漁還偷偷擔心過,覺得這個大哥真是可憐,因為見了太多重病不起一命嗚呼的事,他還想過該不會從未見過的大哥,一見就是最後一面吧?

那時誰能想到以後呢?

兩人說話間,端著藥碗的祝煦光就走了進來,依舊是當年那樣眉頭緊蹙滿臉冰霜的樣子,這讓剛好說到當年的兩人頓時笑了出來。

莫名其妙被笑了的祝煦光緩緩停下腳步,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徐相斐好笑地解釋:「沒什麼,我們懷念當初呢。」

「……有什麼好懷唸的。」祝煦光大概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了,將一看就苦得讓人掉淚的藥碗放在徐相斐面前,「師兄,喝了就有蜜餞。」

「我又不是小孩了。」徐相斐端過藥,在兩人的眼神中一口飲盡,然後被讚賞的目光看得渾身難受,「你們什麼意思?」

祝煦光拿出蜜餞,輕輕放在他嘴邊,看著徐相斐吃下去,眼睛緊緊盯著:「誇獎師兄的意思。」

徐相斐也笑了:「你師兄可不止這點本事。」

嶽漁也抿著唇不好意思地跟著笑,心裡愈發不捨,祝煦光被封了侯位,賞了府邸,很快就能搬出去了,但他捨不得大哥啊!

唉,可是毀人姻緣也是不好的,嶽漁就算沒經歷過,也知道不好去打擾兩人,愈發愁眉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