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草在河邊吹泡泡。
靈感總是何思何想,影蒂也在做自己的事,彈奏魔琴,似乎只要自己有事做就夠了。
未被摧殘的理想,無知的善良總是阻礙,未可見天幕,迅落驚濤。
低劣的相配性亦有勇者。
如果破壞公式代表了永無止境的繁雜,更高的效率反而不重要。正如這樣的社會也找不到明確的方針。
起風了,颳著草木碎石翻滾,不一會又要下一場大雨,雲漸漸的來了。
很多時候還是簡單的過程比較輕鬆啊。
在這般尋常的末世裡,總有一些考驗在繼續。
看透只識今朝。
即使知道自己只是在做夢也沒有那麼快醒來,大概是太深層了吧。畢竟夢中夢的套環不分裡外。
在清涼中放鬆,而在烈日曝曬中也只能喘息片刻。
那樣的我們又有多麼渺小呢,也許存在某一個可能中。
即使面對分作段落的勇氣,最重要的或許是沒有信心能做好。
等了很久?還是迫不及待呢。
莎草拿出卡盒,抽出了一堆糟糕的勇氣,然後手指搭上一張不一樣的,慢慢抽出,排面展現:“冷靜的心理”。
莎草切牌洗牌——調換了內容,然後放回卡盒。即使是負面狀態,進行轉換後也能得到有效的改善。
雖然不知道潛意識裡是不是也這麼做。
然而災難就是負面,一隻狼追逐著兔子闖入雨水的前奏,沒有多分心,如同打鬧。
追逐來到樹坡下,快要抓到的時候,小兔子用腦袋頂了狼一下,發出尖銳的鳴叫,狼睜大眼睛驚醒,感受到雨滴已經落在身上。
狼叼起小兔子就開始飛快的奔跑,鬆軟的土石滑落,在空氣還沒變得太過潮溼之前。
兔子嘟嘟囔囔,就像在責怪黑狼的粗心,黑狼也有些心驚,不過最好還是快點去避雨的地方。
在很多區域都很常見的雨,讓這些動物們依然要遵循自然的規律,這本就是一種庇護,驅使著生靈發散活力。
至於逆旅的人們,是否願意找尋風暴中的秘密。
樹枝胡亂掛著,隨雨水敲擊擺動。
影蒂說:“好久沒有去聽自然的聲音。”
莎草說:“稍微想起一些。”
影蒂說:“也是隻有面對風暴,才能掌握那種力量。”
風沒有明確方向,依然狂暴,逐漸貼近的距離,狂暴的吹拂。
其他事物沒有低伏,也稍微減弱一分。
順序流轉,風不聽,雲急旋,一會下冰雹,一會降混沌一片,又降權衡,自然激烈地抗爭,也逐漸停息。
風雨不動累如序,隨著這些變化,也有許多寶藥冒出來,感謝大自然的饋贈,莎草和影蒂也去採集了一些。
雨差不多也停了,就繼續走。
不太晚的夕陽,理解還正常嗎。
雖然平靜了,也可以說沒少吹風。
“你可以好好問問自己,如今是否實現理想了呢?”莎草連發了數十天,然後把這句話加到特定的書裡《民俗學》——“這是繞不開的問題。”你的理想是什麼。
影帝雖然看過《民俗》,簡直就是英雄主義的偏門,難以形容。她問:“你發這個廣播做什麼?”即使已經有了答案。
莎草似乎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人們總是喜歡傾向於一些輕鬆的事情,一些選擇,似乎這是正確的。我也習慣於先做一件簡單的事,順便再做一件合適的事。反對我…毀滅我。”
影蒂似乎聽到了最終的答案,久久沒有回神,即使這是不可能的,如果莎草就這樣死去,會悔恨吧。
《民俗學》並非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