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於是他就拿出了那養的青蟬準備給她治療。
只是一個問題就出現了,對方處於昏迷狀態,無法吞入腹中,怎麼給她服用。
他想到了最原始的方法,可是,他是一位正雲君子,是不會輕薄任何女人的。
可看著受傷很重的納蘭嘉,他最終放下身段,決定用一塊布條把他的眼睛蒙了起來。
接著為其脫衣,為其治療,並且直到她醒來。
而現在的情況就是穆白所應對的了,納蘭嘉忍不住偷笑,穆白則是一直處於尷尬當中。
至於為何,蒙上眼又看不見,一不小心觸碰到不該觸碰的東西,就很無語了。
穆白現在都是在尷尬當中,而納蘭嘉似乎見到了穆白的溫柔之面,也是一直盯著對方。
穆白決定打破尷尬,“你先待著,我出去看看有沒有危險!”
他想盡快逃離這裡,先洗一把臉再說。
當摸到口袋的時候,他發現有什麼東西消失了。
嘶!
難不成是戰鬥的時候掉在地上了嗎?
穆白無奈搖頭,他需要現在儘快的靜一下。
他是一個老處男了,今天竟然也做了這種讓他害臊的事。
來到池塘邊,他還聽到那句話來著。
“胸口在上面呢!”
臥槽
平時正人君子的他,內心現在也不覺得吐槽了一番.
雅典,高檔別墅內。
一個40歲的御姐美女,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她披散著那成熟而又迷惑的秀髮,五官精緻而立體,眼眸含苞待放,彷彿是美容美奐的畫卷。
她一手託著香腮,正在思考些什麼。
旁邊也是一位打扮到妖豔至極的美女,似乎正在為這位成熟婦人彙報著什麼事情。
似乎手下每彙報一件事情,她都很意外一樣,每彙報完一件事情,她都要伸出手,拿起桌上的半杯紅酒,細細品味.
但是今天似乎有些與眾不同了,剛彙報完一件事情,門被突然踹開。
好歹門也是透過特殊材料製作而成的,竟然被深深的撞翻在地。
那是一位男子,長得還算帥氣,但和現在的氣氛格格不入。
那位彙報的人想要看看是誰,但那位成熟婦人卻是讓手下退下了。
顏秋很是不解,但也只能離開了這裡。
“沒想到我們第1次見面竟然是這種方式!”
成熟婦人慵懶的躺在沙發上,一手託著香腮,另一隻手拿起酒杯,喝著高檔紅酒。
“心夏????”
肖峰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意識到這不是心夏,不是那個甜甜的弱女子,是那個心機很深,敢愛敢恨的老女人撒朗。
而這一次他來的目的也正是尋找這個女子。
這娘們先不守規矩,那就別怪肖峰他不客氣了。
肖峰漫步走上前,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絲毫沒有見外的意思。
“你是喝紅酒,還是喝香檳!”那位富人別看已經40多歲了,但那髮絲垂落,和葉心夏根本沒什麼不同的樣子。
如果非要說不同的話,那就是一個溫柔可憐,一個妖豔至極。
肖峰就特麼想不明白了,母女之間為何差距竟如此之大
無論是性格,還是其他.
“我什麼也不喝,如果喝的話,我想喝你.”肖峰先是遲疑一句,轉眼露出了一股邪魅的微笑來,“喝你手中的那杯”
“咯咯!”撒朗輕笑,但很快嚴肅至極,“你打傷了我那麼多下人,現在又把我的門破壞了,你不給我個解釋嗎?”
撒朗帶著質問的語氣,但明顯是帶著挑逗的意味,外面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