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丁春秋,這種魔頭怎麼也來了!”
“哼,這種魔頭,唯恐天下不亂,哪裡有熱鬧自然就會出現在哪裡!”
“你們說,天下群雄都在這裡,若是大家合力,是否能夠將其擊殺?”
“好主意,不過由誰來牽頭?要知道第一個牽頭的人,必然會遭到丁春秋的針對。”
人群中傳出竊竊私語,一些人本有出去丁春秋的想法,但是細細想來卻又不敢貿然出頭。
“相比於丁春秋出現在這裡,他說的話才是重點吧!”
“丁春秋剛剛說什麼?他也是逍遙派之人?”
“真的假的?若這丁春秋也是逍遙派的人,那這逍遙派到底是什麼來歷,丁春秋成名幾十年了,可是在這之前我們從未聽說過逍遙派的名號!”
“逍遙派培養出了丁春秋這種大魔頭,該不會也是個魔頭聚集的邪惡教派吧!”
“若是如此,今日我們豈不是進了魔窟!”
一些人敏銳地捕捉到了丁春秋話裡的重點,他們一時間極為戒備地看著上方的逍遙派眾人。
原本一臉熱情靠近逍遙派的慕容復,則是面色微變,不動聲色地後退了幾步。
他想拉攏江湖中人,自然要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若這逍遙派乃是魔教,慕容復將會毫不猶豫與之劃清界限。
“丁春秋,你還敢出現在這裡!”
“丁春秋,你這弒師叛教的賊人,今日定叫你來得去不得!”
一見到丁春秋,以康廣陵為首的函谷八友忍不住怒目相視,若不是這魔頭,他們何至於離開師傅座下數十年不敢迴歸。
“我在跟你們師傅說話,你們這些小輩有什麼資格插嘴,真是聒噪!”
“師兄,你就是這麼教導弟子的?沒有一點長幼之分!”
“師兄是見到我很驚喜,還是很恐懼?怎麼到了現在,你還要在我面前裝聾作啞保全性命不成!”
丁春秋斜躺在軟轎之上,他手中一把逍遙扇緩緩搖動,臉上盡是譏諷。
“丁春秋,你這叛徒!”
“既然你今天敢出現在這裡,那就留下吧!”
蘇星河滿眼都是殺意,丁春秋對他來說,無疑是殺父仇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哦?就憑你們幾個歪瓜裂棗?笑話!”
“師兄啊師兄,師父早就說過,你的天賦很高,若是醉心武學,怕是早就已經在武道一途超越了我。”
“只可惜,你一天到晚研究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好的天賦都浪費了!”
“哼,若是你這一身天賦給我,豈不是完美!”
丁春秋的眼中滿是嫉妒,從拜入師門起,他就一直被蘇星河壓制,好在對方之後無心武道,這才讓了他丁春秋有崛起的機會。
“逆賊...”丁春秋的話無疑是在蘇星河的傷口上撒鹽,這讓他心中更加自責。
可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蘇星河的本事根本比不過丁春秋,他縱使心中再如何憤怒,亦是奈何不了他。
丁春秋很得意,本以為今日的逍遙派入世大典,是自家老不死的無崖子重傷痊癒,這讓他一路上一度變得極為彷徨。
可是經過探路的弟子彙報,逍遙派出來主事的是自己那個廢物師兄,外加幾個同樣不成器的弟子,丁春秋心中懸著的那顆心終於落下。
既然你們不老實,那就別怪我這個做師弟的無情,想來老頭子已經死了,師兄你這麼孝順,送你下去侍奉老頭子,想必師兄你不會介意的吧!
“丁春秋是逍遙派叛徒?原來如此!”
“弒師?這種大逆不道的事都敢做,無怪乎是一個大魔頭!”
“本以為逍遙派是邪魔歪道的老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