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撲上去親一口的衝動。不過以她多年來對徐崢的瞭解,她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做,鴨子馬上就要到口了,不急於這一時。
徐崢做完這些似乎好受了不少,他又坐回到桌子旁邊,拿起酒杯說:“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也不等安雪說話,他就一口乾了,安雪看到他乾了杯子裡酒,她也把杯子裡的酒乾了,喝完還不忘補上一句:“你都幹了,我沒有不跟的道理。”
徐崢指了指她說:“你夠意思,接著倒酒,咱們倆不醉不歸。”
安雪有些意外,這徐崢剛剛還好像挺正常的,不像喝多了的,現在說話的語氣好像喝多了一樣。
她正奇怪的時候,徐崢已經把酒瓶子拿在手裡開始給她倒酒了,安雪一看,好傢伙,一人一大杯,這還真是想喝醉了,不過安雪覺得今天是她們結婚的大喜的日子,徐崢應該也是高興的吧,想到他平日裡話就少,莫不是有些話不好意思說,非得喝醉了才能說出來,既然徐崢想喝酒,她今天就捨命陪君子,他要不醉不歸,她就奉陪到底。
於是安雪舉杯和徐崢碰了一下,徐崢又是一大口酒進肚,安雪也不示弱,她也喝了一大口,就這樣你來我往,一會兒工夫,一瓶茅臺酒就被喝了個精光,兩個人似乎還沒有完全喝好,安雪又去酒櫃裡拿了一瓶,每人又倒了一杯酒,就聽安雪說:“徐崢,我跟你說,咱們這屋的燈就是不一樣,你看它們都會分身術,一個能變好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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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崢說:“你實在是太笨了,我都發現半天了。”
安雪不服氣地說:“你那都不算啥,你看那邊的傢俱都自己動起來了。”
徐崢使勁的看了看說:“還不快點過去把它攔住,一會兒萬一趁咱倆不注意它自己跑了咋辦?”
安雪一聽急了,她跌跌撞撞地走到傢俱跟前對徐崢說:“你放心,這些都是我親自買的,我可不能讓它自己跑了。”
徐崢也晃晃悠悠的來到沙發上,他指著電視機說:“你說這個就是電視機,我今天就想看它。”
安雪過來坐在地上,又爬到電視機旁邊,把電視機的開關都擰了一遍,電視機毫無反應,徐崢說:“你太笨了,這玩意兒就是這麼看的,你在那裡幹啥呢?”
安雪說:“一看你就是土老帽兒,這個東西真的會出人的。你等著,我給你放。”
電視機的沒有插電源,當然放不出來了,可是兩個醉鬼哪裡會管那麼多。徐崢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他不再和安雪爭論,而是閉上眼睛在那裡呼呼大睡。
安雪看徐崢不說話,總感覺自己似乎忘了點啥,可是她又想不起來,她慢慢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徐崢的跟前,看著睡著的徐崢,她用手摸了摸徐崢的眉眼,笑眯眯的看著他,然後又親了親徐崢的嘴唇,害羞地說:“徐崢,你醒醒,咱倆還沒洞房呢?”
徐崢乾脆翻了個身,給了她一個後背,安雪也覺得自己的眼皮上下直打仗,她看徐崢不理自己,說:“你為什麼不理我,我告訴你,我生氣了,你要是不給我道歉我就不理你了。”
她看徐崢沒反應,氣呼呼地說:“你再不理我,我就走了。”她今天早上為了結婚化妝起的太早了,她的眼皮開始打架,她覺得在這裡睡肯定沒有在床上躺著睡舒服,於是嘟嘟嚷嚷跌跌撞撞的來到臥室的大床上,胡亂的把衣服褲子脫了扔得到處都是,然後自己鑽進被窩美美的睡著了。
徐崢和安雪的新婚之夜就這樣過去了,第二天早上,徐崢一睜開眼睛嚇了一跳,他這是在哪裡,整個人毫無形象的成大字型趴在沙發上,頭上蓋著一個東西,徐崢拿下來看了看,原來是電視機罩。
徐崢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記得自己看到安雪在那裡要開啟電視機給他看,之後他就啥也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