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我可沒她那麼矯情。在這舒爽的空調下,大玻璃窗內涼風習習,窗外則依舊是知了的聲聲高鳴,然而那聒噪的音色在透過玻璃後居然帶著一絲遙遠的夢幻,彷彿正欣賞宮崎駿動畫片中的意境,與現下酷熱的三伏天形成一種奇怪的割裂感。總之,舒服就對了!
“忙了這麼些日子,還以為會見到一個面露菜色的你,沒想到居然如此精神奕奕。”剛落座,舒亦曉就習慣性地伸長爪子來捏我的臉。
“那是因為昨晚在家睡得好,”我嘟嘟嘴抱怨起來,“你都不知道我們學校宿舍有多熱,一個月把我熬瘦了一圈呢,快看我的鎖骨。”
舒亦曉反手便用食指戳我腦門:“跟姐凡爾賽呢?我跟你說,該長肉的地方還是要養點肉,你瞧瞧你,都二十的人了,穿姐初中的裙子還空落落的,好意思說?”
“哼!”我挺挺胸,扯了扯身上略顯寬鬆的淺藍色格子連衣裙,“明明t恤、短褲、板鞋穿著那麼舒服,非要從各方面體現當代女大學的時代風華,要體現風華也就罷了還非拉上我,姐就嬌小、可愛,比你顯嫩不行啊,再過兩年姐還能冒充初中生呢,你嫉妒不來!”
“嘁,誰稀罕。對了,給你和月川帶了小禮物。”舒亦曉從座位邊的小挎包中翻出兩條樸素的手串。
“這是啥?不是你的風格嘛。”
“你懂啥!”她甩我一個白眼,“這可是姐姐我去普陀山普濟寺特意為你倆求來的好吧,喏,這條白色帶黑點的是星月菩提,我看著細巧適合你,看,配你手上自己編的小銀鎖手繩多好看。另一條是菩提根,顆粒大,顏色也穩重,給月川那個騷包,壓壓他那氾濫的桃花也蠻好。別看價錢不貴,我們請大殿和尚開過光的,能保你們平安順遂!”
我帶上手串,素雅的白色和鮮紅的手繩配著還挺顯手白:“謝謝親愛的,你跑到去佛門淨地幹嘛?”
舒亦曉眼波流轉羞澀一笑:“張帆說那是福地又有山有海,我會:()再遇情人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