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們是誰？&rdo;

&ldo;那四個狼狽為奸、逍遙法外的天才。一個中國人、一個美國人、一個法國女人和‐‐一個不知身份者。希望我們不至於回來得太晚，黑斯丁斯。&rdo;

&ldo;你認為我們的訪客有危險？&rdo;

&ldo;沒錯。&rdo;

我們到達時，皮爾森太太迎接著我們。我們不理會她看波洛時的驚訝目光，探問著訊息。她的話使我們放心些。沒有人來過，我們的訪客沒有一點動靜。

我們舒了一口氣上樓。波洛穿過外面的房間進入內室。接著，他大聲叫我，聲音非常奇特而焦躁。

&ldo;黑斯丁斯，他死了。&rdo;

我跑到他那兒。那個男人的臥姿和我們離開時並無兩樣，但是，他已經死了，而且死了一段時間了。我猛衝出去找醫生，我知道里契韋一定還沒有回來。還好，我馬上找到了另一個醫生，把他帶回來。

&ldo;他確實是死了，可憐的傢伙。是你們照顧的流浪漢嗎？&rdo;

&ldo;嗯，差不多。&rdo;波洛推委地說，&ldo;他為什麼會死呢？大夫？&rdo;

&ldo;很難說。也許是死於一種痙攣。他看起來有窒息的現象。這兒，沒有安裝煤氣，對不對？&rdo;

&ldo;沒有，除了電燈外，什麼都沒有。&rdo;

&ldo;而且，兩扇窗戶都大開著。我想，他大概已經死了兩小時了。你們會通知有關人員吧？&rdo;

他離開了，波洛打了幾個有關的電話。最後，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他打電話給我們的老朋友賈普督察，問他是否能過來看看。

處理完這些事情後，皮爾森太太來了，眼睛瞪得像鍋子一樣大。

&ldo;有一個從漢威來的人‐‐療養院的人，你是不是認識他？要不要讓他上來？&rdo;

我們表示同意，一個高大粗壯、穿著制服的男人被帶了進來。

&ldo;早安，男士們。&rdo;他高興地說，&ldo;我相信，我們有一個病人在你們這兒。他昨晚逃走了。&rdo;

&ldo;他曾經在這兒。&rdo;波洛平靜地說。

&ldo;該不是又跑掉了吧？&rdo;管理員關心地問。

&ldo;他死了。&rdo;

這個人看起來似乎輕鬆多了。

&ldo;我沒聽錯吧？嗯，我敢說，這樣對彼此都好。&rdo;

&ldo;他有危險性嗎？&rdo;

&ldo;你是指殺人？哦，沒有。他沒有武器。他得的是遽發的被害妄想症。他腦中充滿來自中國的秘密組織把他囚禁起來的事情。這些人都是一樣的。&rdo;

我打了個冷顫。

&ldo;他被送去多久了？&rdo;波洛問。

&ldo;差不多兩年多了。&rdo;

&ldo;哦。&rdo;波洛鎮靜地說，&ldo;有沒有可能他是‐‐神智正常的呢？&rdo;

管理員大笑起來。

&ldo;如果他神智正常的話，他在精神療養院做什麼？你要知道，他們每個人都說自己是神智正常的。&rdo;

波洛不再說話。他帶那個人去看屍體，那個人馬上就認出來了。

&ldo;是他‐‐沒錯。&rdo;管理員無情地說，&ldo;看起來很驢，對不對？好了，男士們，在這種情況下，我最好出去安排一切事情。我們不會把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