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酗酒之類的逃避現象。
傑夫就是如此。吉奈爾是他的初戀,那一年,他僅僅只有十四歲,吉奈爾在他的生命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兩個人都為彼此而瘋狂,他以為兩個人的未來將會一片光明,但兩個人還是分手了,他嘗試過挽留,結果還是以失敗告終。巨大的精神壓力讓傑夫開始崩潰,他強烈地懷念著那美好的十四歲,渴望著永遠不要長大。
一開始,他只是試圖在孩子身上尋找吉奈爾的身影,所以他總是熱衷於十四歲的少女;可久而久之,他開始遺忘了初衷,他似乎總是可以在孩子身上找到自己的歸屬。伴隨而至的還有斷斷續續的酗酒行為,以及意外之下殺害了多娜的“衝動型犯罪”行為。
如果更近一步,還可以如此構思。傑夫可能是前科累累,每次遇到情感挫折或者事業挫敗,他就會“迴歸”一次,等遇到新的感情物件,症狀就會暫時消失,重新恢復正常。他可能因此離開了常規的職場,選擇成為一名自由職業的攝影師,為了方便作案,同時也是為了不要在社會生活之中露出破綻。
在此之前,傑夫始終沒有被發現的原因,不僅因為他思考縝密,沒有露出馬腳,也是因為他的行為沒有完全失控,依舊在可以控制範圍之內。
海莉在襲擊傑夫之前,曾經做了深入調查,把握住了吉奈爾的情況,於是成為了她控制傑夫的手段。當海莉以吉奈爾作為威脅時,傑夫的痛苦、悲傷和絕望也就有了心理支撐依據。
由於“水果硬糖”之中,傑夫是作為配角存在的,劇本不可能給他太多筆墨,所以如何表達傑夫的心理陰影就成為了對編劇的最大考驗。
在布萊恩的劇本初稿和上一世的成品裡,這一部分都缺失了。
蘭斯認為,他可以從兩方面入手:第一方面就是從人際交往上來展示,傑夫和海莉是在咖啡屋碰面的,傑夫表現得十分得體,但此類人對於成人之間的交際並不擅長,或者準確一點,對於成人之間勾心鬥角、正面衝突的處理並不擅長。
那麼,如果在咖啡廳,有人和傑夫發生了肢體衝突的話,傑夫會如何處理呢?
很快,蘭斯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咖啡廳的衝突太過直白也太過明顯,最重要是會破壞電影的節奏,在前半段鋪墊時期製造戲劇化,與整體氛圍不符。
那麼,如果在咖啡廳,有人和傑夫開玩笑,說他與女兒在一起約會,傑夫會如何處理呢?
原本這只是一個玩笑話,傑夫的回答並沒有什麼漏洞,因為他早就構思好如何應對了。可是對方離開之後,傑夫卻顯得有一點點焦躁,這樣的小細節不僅不會干擾到節奏,反而還會進一步推進懸疑感,讓驚悚氛圍逐漸堆砌起來。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對傑夫的演員就將會有很高的要求——不能太過刻意,不能太過明顯,不能太過多餘,細微的一點,點到為止、恰到好處卻又能夠準確銳利。這種收放自如的演出,對於觀眾來說似乎看不出“表演的痕跡”,但對於演員的要求卻十分苛刻。
第二方面則是從心理暗示層面來展示,比如說傑夫家的裝潢,這也是電影的主要展示場所。表面看起來,傑夫家所有的裝潢都十分正常,而且十分現代,完全符合一名精英攝影師的風格,但他卻在家裡大廳的正中央設計了一個小型花園,可以說是小型花園,也可以說是孩子的遊樂場,還可以說是游泳池——總而言之就是體現孩子氣的一方天地,不需要太大,可能長兩米寬兩米就足夠了,裡面堆放著鵝卵石,還有一些多肉植物,可以讓孩子在裡面戲耍。
甚至於,傑夫可以在這裡設計一個保險箱,將自己拍攝的孩子果體照片、戀/童/癖的相關資料都隱藏在裡面。
還有廚房裡的酒櫃,在劇本里海莉為傑夫調製了雞尾酒,酒櫃裡的豐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