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找我?”
餘錯雖然心中很想讓她來,和她快活一晚。
但是她這麼直接,反而讓餘錯有些不適應。
畢竟,餘錯本身受道德思想的影響,心裡還是很守規矩。
就像她現在過來,好像很對不起林晚一樣。
一種出軌的自責感,始終縈繞在心頭,根本無法拋去。
但這對於柳無神而言,兩人發生關係,不過就是一場歡樂的較量,根本沒有道德的約束。
畢竟,神的世界,根本沒有情感可言。
長達幾萬年的歲月長河,看到的基本都是爾虞我詐。
貞潔的愛情固然可貴,
但如果要用生命付出代價,那對於神來說,是毀滅性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理念,早已在他們的心中根深蒂固。
所以說,在神的眼中,兩個人在一起滾床單,那僅僅只是短暫的歡愉。
只要不相互傷害,只要不傳染毒病,那愉悅便是愉悅。
兩人肉體的互動,便是最簡單的快樂。
你情我願,何樂而不為。
但是現在,柳無神的神識還未能全部霸佔餘錯的識海。
所以,他心中泛起道德的愧疚,那也是必然。
畢竟幾千年來,道德的束縛就像無情的枷鎖,讓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正真感受過肉體互動的快樂。
再看看有錢有權的人,他們到最後,追求的還不就是那點破事,情人情婦不計其數。
權色交易,錢色交易,已然屢見不鮮。
反過來,還要藉助道德的手段,來奴役大眾,要正三觀。
可是他們一旦出事,哪一個不是三觀炸裂。
所以說,要想成神,首先要突破道德的桎梏。
把所有的三觀都給揉碎了,然後再重新組建,才能成為真正的自己。
不然,只能在別人設計好的牢籠之中掙扎,然後苟延殘喘。
就像現在的餘錯,他很想得到鄒美麗的身子,但卻各種顧慮,比如說閒話,比如說對林晚的愧疚讓他遲疑,讓他矛盾。
但他的心,他的身體,確確實實的很想得到鄒美麗,這是不爭的事實。
好在柳無神能夠佔據主導位置,讓他本體稍微有了那麼一點狗膽。
“怎麼,你不願意?”
鄒美麗立馬反問。
“不不是。但你不都說了,我是一個大色鬼,你不怕我把你給吃了了?”
餘錯藉著柳無神的狗膽,開始花言巧語。
不過,他這話說的有些多餘。
沒說還倒覺得他有點底氣,這麼一說,反而覺得他有些心虛。
“切,還怕你不成。來,房間號給我。”
好在鄒美麗不是揭短的人,不然餘錯那點小心思,一下就被說穿了。
“那你可要想好了,我可是很流氓很變態的。比如捆綁什麼,道具什麼的,哼哼,你好好想清楚再說。”
話到此時,餘錯的心臟跳動的十分激烈,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激動過。
不過他還是有些心虛,說些假話,想讓鄒美麗退卻。
但鄒美麗何許人也,早就見慣了男人的那點小把戲,一眼就看穿了餘錯的小心思,說道:
“怎麼,這麼推脫,是真慫了嗎?還是說太虛了不敢?那到底是心虛還是腎虛?”
鄒美麗沒了嬉笑,有的只是一臉認真。
餘錯再次強裝鎮定,說道:
“還怕你不成?!天天龍大酒店,304房!”
餘錯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很激動。
這麼著急掛電話,一是有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