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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那副總的胳膊,狠狠的踢了出去。
眼見的,一股血飛了出來。
眼見的,一條胳膊也飛了出去。
“混賬東西,老子在這辦事,還那兒輪到你插手了。”
那副總先是身軀一震,隨後便看見了自己胳膊掉在了地上,然後看見了血跡,然後才體會到了鑽心的疼痛。
“啊,我的胳膊”
隨著副總慘痛的喊叫,讓當時的氣氛一下降到了冰點。
這下,眾人沉默,沒人再敢上前。
“你,交出股份,滾出公司。”
餘錯本想著再收拾幾個,讓鄒謝兒立威。沒想到,才收拾了一個,她就一臉嚴肅的站了出來。
那副總還哪兒管得了那麼多,一手按著斷臂,一邊慘叫著要救護車。
餘錯看了看鄒歇兒,有那麼點意思了。
話說,慈不掌兵,義不養財。
鄒謝兒一上來,就開始殺雞儆猴,正和餘錯心思。
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他故意叫了鄒歇兒,就是要讓她做個狠人。
這下,也算放心了。
“去,把他的股權合同拿下來,讓他簽字滾蛋。”
隨後,鄒歇兒霸氣的朝著剩下的高管喊話。
很快,便有人飛快的跑進鴻運大廈,拿了合同出來。
那位副總和徐鴻運,此時已臉色煞白,虛汗如雨。
面對生死,那副總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鄒歇兒看了幾個保安一眼,那些傢伙似乎明白了鄒歇兒的意思,立馬抓起那副總帶血的左手。
,!
在疼痛之中,保安幫他用自己不擅長的左手,簽好了名字。
鄒歇兒冷冷的走上去,撿起地上斷掉的手臂,在合同上面按了手印。
眾人看她,在血泊之中,依舊臨危不亂。
是個狠角色,是個不好惹的主。
她又冷冷的對著那幾個保安問道:
“你們幾個,現在多少錢一個月?”
幾個保安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回答著,有的三千,有的三千五,還有一個帶頭的四千五。
“好了,以後你們幾個的工資,直接漲到八千。只要你們每個人用心為公司幹活,我不會虧待你們。哪怕是保潔,只要你做好了,工資照樣能跟的上你們所謂的白領。”
鄒歇兒的這一招,完全出乎餘錯的想象。
難道,她就是天生做老總的料?
幾個保安聽了她這話,開心的飛起。
不過,有些跟出來的白領聽了卻不高興了。
雖然他們是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但到了公司,底薪三千,扣完保險之類,還不到兩千八。
要是業績好一點,一個月可以拿個五六千。
業績不好的時候,大部分只能拿個三四千左右。
而且,還要穿著制服,看起來很高大上的樣子。
有時候和掃地的阿姨一比,人家多幹幾家公司的保潔,一個月最起碼五千起。
想想這一二十年在學校的努力,似乎很不值錢。
而且有些人,為了達成公司的業績,拿更高提成,只能犧牲自己肉體,去陪老男人,老女人,以此換來高效的提成。
公司也有業績好的,一個月拿幾萬不是問題,但那僅僅只是個例。為數不多的幾個,還不穩定。
光鮮亮麗的背後,卻是一把辛酸淚。
在金陵這般大都市,面對高昂的房租和消費,三四千一個月根本養護不了一個人。
也許,這就是打工人的悲哀吧!
當然,鄒美麗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