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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說完,徵詢的看著雲颺。

雲颺笑了:“看我幹嘛?川菜是我的最愛,這裡所有的東西我都喜歡吃,而且臉上不起痘痘,讓我們臺裡那些小姐妹羨慕的要死。”

閻濤合上菜譜看著雲颺說:“喝點什麼?如果你想喝酒可以少來一些,我不喝酒保證安全的把你送回家。”

“你不喝酒?”雲颺詫異地問道:“梓萌可是說你很能喝的,說她師父和你就是酒友,她師父的身體之所以會這樣,和你們這些狐朋狗有密不可分……”

雲颺忽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趕緊捂嘴,可是,已經晚了,她尷尬的看著閻濤,臉有些發紅。

閻濤把目光從雲颺的臉上移開,看向了窗外,嘆了口氣說:“雲颺,我知道蘭法醫對我的成見很深,她是個原則性很強的女孩子,這不怪她。

“不過,有些事情,她並不清楚,其實,我已經戒酒兩年了,這兩年我滴酒沒沾過,只不過我沒有那麼說,每次都是藉口有任務,或者開車把酒推了,知道我戒酒的只有他的師父梁寬。

“因為那次是我生平唯一一次和老大哥吵了一架,我把桌子上的酒瓶都摔了,當著他的面發誓,後半生我不會何以地久。

“那一天,老梁查出了肝病,可是他仍然點了啤酒,當時在場的只有我們兩個人,後來我們誰都沒有把這件事說出去。”

閻濤的眼圈有些發紅。

兩個人沉默了幾秒鐘,雲颺先打破了沉寂:“給我說說,梁法醫為什麼那樣嗜酒如命,明明知道喝酒會讓他的肝病更加嚴重,甚至有可能致命,還是不知道控制自己。”

閻濤的筷子夾著一片青筍停在了空中兩三秒,才把它放進自己面前的吃碟,舉起手中碧綠的劍南春茶杯,和雲颺輕輕碰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這件事說來話長了,哪個人都不是天生的酒鬼、賭鬼甚至罪犯。

“很多事情都有其深刻的社會根源,梁大哥和我談起過你剛才問的這個問題,剛參加工作的時候,他也曾經滴酒不沾,可是他幹上了法醫這一行。

“他本身是學醫的,上學期間,就曾多次做過人體解剖課,對日常工作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他只是不明白,他的師父為什麼每次解剖之後都要喝酒,而且酒量很大,每次最少都喝一斤以上的白酒。

“直到有一次,他解剖一具高度的屍體,儘管戴著口罩,那濃烈刺鼻的氣味和揮發到空氣中的屍毒還是搞得他頭暈目眩,險些暈倒。

“這個時候,師父默默把自己隨身帶著的一隻扁扁的不鏽鋼酒瓶遞給了他,他也分不清是什麼,擰開了蓋子,‘咕嘟’灌了一口,儘管很辛辣,可是,他立刻感覺好了許多。

“就這樣,一臺解剖做下來,他給自己的喉嚨灌進了六兩六十度白酒,從此以後,他就愛上了那個東西。”

雲颺默默地聽完閻濤的敘述,歪這頭,柔聲問:“能說說你是怎麼迷上酒精的麼?”

閻濤自嘲的笑了笑:“我就更簡單了,上大學,同學們就開始喝酒,荷爾蒙作用下的虛榮心,讓我們這群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試圖用酒精的數量來標住自己男人的純度,所以,大學期間我已經是一個酒鬼了。

“畢業以後,師父林山告訴我,做一名刑警,要始終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所以,飲酒是刑警的大忌。

“聽了他的話,我戒了幾年酒,除了大學那些同學,幾乎沒人知道我能喝幾杯,後來發生了婚變,自己就沒有能控制的住,陸陸續續的又喝了兩年,而且喝得很兇,所以,我也就變得臭名昭著了。”

20章 雲颺的主動

雲颺拿起身邊的電熱水瓶給閻濤的杯子裡續了點水,然後,盯著他的眼睛說:“閻濤,我可以像你的那些哥們兒一樣叫你濤子麼?”

閻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