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昌恆站在門口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驚呆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還是身邊有人提醒這個就是明淺,他才努力的從對方的臉上找到一絲絲和印象中相似的痕跡。
「那……又怎麼樣呢?是他自己願意給我的,那,那就是我們的分手費啊!」豐昌恆終於想到了應該怎麼解釋,頓時變得理直氣壯起來:「對,對啊!那就是他給我的分手補償費!他自己都不告我,你們管得著嗎?你們是不知道他有多髒!我早就不想和他好了,是他非要苦苦哀求我和他在一起的!我才是受害者好吧!」
豐昌恆看著明淺這副意識不清的樣子,看起來肯定沒法反駁自己的話,於是越說越大聲,好像這樣能顯得他更有底氣:「不信你們自己問他啊!你們問他啊!我根本就沒有強迫他好嗎?是他求著要和我在一起的,你們是不知道,他在娛樂圈裡,為了得到好的資源,被多少個人上過,他來者不拒的!還參加過那種宴會!」
「什麼宴會?能仔細說一下嗎?」女警員道。
豐昌恆:「還能是什麼宴會啊?就是那種有很多愛玩的富二代開的宴會唄。」
女警員:「你也參加了嗎?」
豐昌恆:「我當然沒有,我是從朋友的嘴裡聽說的啊,這種事情,很容易在圈子裡傳開的,根本不是什麼秘密好吧,你們要是想打聽,我說幾個人名,你們去找他問,仔細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自己又沒去過。」當然,不是豐昌恆不想去,而是自從豐程達和殷荷離婚之後,似乎就無形中被踢出了圈子,連帶著豐昌恆也很難再融入進去。
也許是為了給殷氏面子,也許是為了撇清立場。就算平時和殷氏沒有往來,也不會因為一個沒權沒勢的豐家,觸了殷氏的黴頭,有時候就連一向和殷氏作對的家族,都不願為了跟殷氏對著幹,而給他們好臉色。
因為,毫無價值。
再說了,殷氏養了二十年都養不熟的白眼狼,誰敢要?專門給自己找事幹嗎?
當然,如果硬是要擠進這個圈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會成為邊緣的人物。
而且,成為邊緣人物還算是好的情況,最糟糕的情況,就是被那些人當猴看,明明當面和你一句話也沒有,最多客套幾句,背後卻對你指指點點,就算發現你看過去了,他們也毫不避諱,就這麼拿你當個笑話看。
久而久之,就算自己有辦法去那種宴會,也不願意去了。
女警員看向了殷承珏:「我記得,殷總也算是富二代吧?您對這個有所瞭解嗎?」
聞言,豐昌恆也看向了殷承珏。
殷承珏表情平淡:「如果你對我的私生活有興趣,建議去調取我家的監控,我公司的監控,和菜市場的監控,哦,還有我的行車記錄儀,這些東西比我的口述更有說服力。」
女警員:「……」
慕容樹忍不住道:「你每天的行動軌跡就是這些地方?還有那個菜市場是什麼亂入的東西,你自己去買菜?」
這話說完,不僅殷承珏,連女警員和眼鏡哥都看向了慕容樹。
眼鏡哥:「隊長,一看您平時就是吃外賣過活的吧?」
慕容樹睨了他一眼:「總比某人自己天天煮一鍋五顏六色的東西吃要強。」
女警員:「隊長,一看您就是單身吧?」
暴擊!
慕容樹指著門外,對殷承珏和容瑜道:「你們倆可以出去了,這沒你們的事了。」
豐昌恆聞言趕忙道:「那我也說完了,我也可以走了吧?」
男警員:「你還不行,去那邊坐下來,我們問你什麼你就老實回答什麼。」
豐昌恆一聽就不樂意了:「憑什麼啊!他們都可以走了,我為什麼不可以走!我……我不想和他單獨在一起,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