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局就是截掉腳趾。而她的體力不支了,我覺得不能再繼續登峰了,於是就準備把她背下山,她卻不同意。
無奈我們只好繼續挑戰自己的極限。我讓她往前爬,可是岩石十分的鬆脆,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踩空,我看著她,感到隱隱的不安,心裡默默祈禱著。
可突然,我的腳下踩空了,於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幸好沒有特別高,才不至於粉身碎骨。
她看到後二話不說就跑下來幫我。她見我的手肘受了傷,已經脫臼了,身體感到大面積的如刀割般的劇痛。可是我強撐著說沒事不用她擔心。
善良的她主動放棄了準備許久的登峰計劃,陪伴我下了山。她嬌小的身軀攙扶著我這個高大的男人,顯然力不從心。
當時的海拔極高,很缺氧,她有些喘不過氣了,也許是拖累她了,我拒絕了她的攙扶,可是拗不過她。
下山的路途更加兇險,因為下山時,肌肉會不自然的收縮,導致肌肉損傷,肌力也下降,我們也更容易跌倒。
還有可能是下山的時候看不到路,容易踩到冰縫。我們走得非常地慢,走走停停,她的呼吸也時急時緩。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來到了緩坡,可是她一不小心,突然踩空,就直接掉進了冰縫!就因為我的手脫臼了,沒能及時抓住她的手!她就掉進了幾百米深的冰縫裡了!”
蕾拉看到他眼裡噙著淚花,眼神也黯淡了下來了。她陷入了沉默。然後她體貼地撫摸著他的頭問道:“你留下了她的什麼東西麼?”很遺憾,她什麼都沒有留下。
後來他去調查她的家庭,想找到她的家人,結果遠在崇國的父母早已經離世,她獨自一人居住在米國。得知這樣的訊息,他更加心疼她了。
他的父母支援他創業,給了他人脈和資金。自從失去了孟慈雪,他就一直埋頭工作,對於女人一直保持著距離,也許是假裝剋制吧,他幾年後就開始了放縱,經常帶著不同的女人回家過夜。
他的生物研發團隊有一天研製出了一種可以復活生物體的病毒疫苗,但是性質不穩定,會有不可估量的後果。他選擇繼續留觀,並沒有投入生產,那些攜帶著此種病毒的猴子,被他隨意關在實驗室裡。
另一方面,他接受了一個有關AI仿生人的商業展覽的邀請,此時的展覽裡展出了許多AI的產品,有AI機器人保姆和AI無人駕駛汽車等等,他走到一個AI機器人面前,開始簡單的交談。
可是當他問到一個問題時,它卻沒有答上來,這令他有些不滿意。此時,蕾拉出現了,她身姿曼妙,美豔動人,身著白色的西服長裙,中性幹練的風格也很適合她。
“你問它為什麼夢不到某個人,它當然無法解釋了。”她風趣地說道。阿爾弗雷德十分尷尬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在胡說八道呢!”
蕾拉則認真地說道,“在我看來,你的這個問題需要認真對待。”他不解地問,“為什麼這樣說呢?”她答道,“因為那個人你無法面對。現在你可以完全地走出來了!”沒想到他的心思都被她猜中了。
後來他們就一直約會,時不時會去酒店,這導致了他婚姻的破裂以及兒子患病。也許是靈魂契合,他們待在一起十分快樂。
他們交談了時事新聞和工作的事宜,蕾拉出色的能力和智慧,讓她最終收購了最大的軍火製造企業以及軍事安全僱傭公司。她對於戰事十分熱衷,並且有意挑起事端,來傾銷她的軍火和兵力。
她得知了阿爾弗雷德的病毒實驗,於是她建議投放此種可以令人復活的病毒,使得人們互相攻擊,經過殊死拼搏,留下精英,然後再想辦法保護他們完成文明的延續。
這遭到了阿爾弗雷德的反對,他堅定地說著,“這種實驗並不公平,如果要留下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