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當下也附和著項思龍笑道:
“不錯!思龍不是說過了嗎?他是想要孟姐姐想得神經失常了!要治思龍的病啊!就是隻要孟姐姐與他即刻歡好一場就行了!”
孟姜女這刻也知道了項思龍是在捉弄自己,心下又是甜蜜又是好氣的大嗔道:
“你們說什麼嗎?看我還理不理你們!”
項思龍見了孟姜女的嗔態,心神倏地一蕩,卻又有些訝然,看孟姜女這刻的嬌羞神態,倒真似回覆到了少女般的心性呢!比起先前的放蕩之態可是正經多了!
但這種少女羞澀之態出現在孟姜女這等成熟的女性身上卻是更增進人風姿,自己倒是較喜歡她現在的這種神態。但不知她為何突地斂了先前的液態變得這般拘束呢?難道是這“生死岔道”讓得她的心性發生改頭換面似的轉變了?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項思龍心下怪怪的想著時,只聽得苗疆三娘“呀”的一聲詫叫起來道:
“孟姐姐這是怎麼的了呢?難道不喜歡我那般說嗎?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你也是深深的喜歡上了思龍了,象我們這般的過來婦人,怎麼還象個末出閣的少女一般羞羞答答的?是不是想用這種方法勾引思龍啊?”
項思龍聽苗疆三娘還是老一副大膽放蕩的德性不改,微微皺了皺眉頭道:
“我們不要說這些無聊話題吧!對了,把你們的思維進入生死道中的情形說來聽聽!”
苗疆三娘聽得出項思龍話意中對自己有責備的意味,嚇得垂下頭去,再也不敢吭聲。
孟姜女聽到苗疆三娘最後一句什麼“勾引項思龍”時已是悄臉紅得像個熟透了的紅蘋果,嬌首埋在項思龍的懷裡不敢抬起來。
項思龍見二女皆不吭聲,只好率先說出了在‘死’道中的諸般遭遇,當說到‘日月天帝’時,孟姜女終於抬起頭來,駭異的問道:
“一個人的元神可以存活下一千多年?這……你是不是在對我們說什麼神話故事啊?”
項思龍臉色一正的苦笑著道:
“我說的可是沒有半句假話,‘日月天帝’的元神正在這‘生死岔道’對面的練功室中等著我們呢!待會你們就可見到他了!就可知道我沒有騙你們了!”
苗疆三娘也是一臉驚駭之中又有些羞澀的道:
“那也就是說這洞穴裡還有一個幽靈般的人存在著了,幸好我們沒有……要不,可就難堪死了!嗅,你說什麼?這‘日月天帝’乃是西方魔教的創始者?這……太不可思議了!”
項思龍淡然笑道:
“還不止了呢!‘日月天帶’要收我作為他的繼承人,要把一身功力都輸給我,還讓我做西方魔教的第二任教主!”
苗疆三娘聽得驚味道的忘了駭異道:
“這可太好了!思龍做了西方魔教的教主,那飛天銀孤花赤媚就是你的屬下了!我要思龍判他死罪,把這傢伙殺了!他糟踏了我們五毒門的不少門人!有一次差點連青青也被他……”
項思龍聽苗疆三娘一開口就是報仇之類的話,心下有些反感,截日道:
“這些私人恩怨以後再說的了。對了,孟夫人你在‘生’道里遇到了什麼十大邪神是怎麼回事啊?”
苗疆三娘再次被訓,心下覺著有些委屈,卻也再不敢說什麼話來了,只嘟著嘴退站一旁。
孟姜女見項思龍對自己改了稱呼,不再“前輩!前輩!”的叫來叫去了,又見項思龍主動詢問自己的情況,心下一甜,感覺二人的距離拉近了許多,心下突突跳著,整理了一下情緒後道:
“我的思緒進入‘生’道之後,開始一路是暢行無阻,可正當我精神鬆懈疏忽時,突地冒出了十個自稱是西方魔教教主座下十大‘焚天邪神’的漢子,他們個個武功卓超,起先我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