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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看的是什麼,不就是個新鮮?你如果老是一成不變,人家會看才奇怪!我們要抓住讀者心裡的想法,揣摩他們的內心,然後給他們想要的東西,明白不明白?」

這是杜鱗的聲音。 但是江無畔一聽到「讀者」這兩個字,瞼色就有些發青。 杜鱗的長處只有一項,忙碌什麼。用膝蓋想也能想得出來。

江無畔第一個反應就是衝進去將那廝拎出來! 他三令五申不許杜鱗再做這種勾當,這傢伙居然一離開他的視線就故態重萌,這讓人怎能不惱火?

可是在他差點衝進屋子的時候,此處的女主人搶先一步,走在他面前,讓江無畔心中一震,強行將滿腔怒火給他壓了回去。

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盤。。。。。。不好發作。

好在江無畔還有些理智,不過那一點點的理智,也在即將發生的事前變得支離破碎,一點渣渣都不剩了。

女子向前走去,一把推開大門,頓時屋內傅來一股脂粉香氣、汗臭氣、書本筆墨味相互混雜的味道,讓江無畔禁不住皺了皺眉。 天光灑入略顯陰暗的屋內,江無畔跟在女子身後,見到裡面的佈置,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屋子裡到處都是書架,書架上滿滿都是書本,那種琳琅滿目的感覺,頗有一種令人震撼的氣勢。

杜鱗他們就在被書架圍起來的小塊空處,兩三張矮桌拼湊起來,上面紙張散亂,七八支毛筆隨便亂放,翻開的書本將桌子四周的通路截斷,四男四女就這樣被圍書本 和桌子的間隙之間,就著什麼問題激烈討論著。

那兩名女子一清秀一嫵媚,釵橫鬢亂,衣衫也凌亂得讓人看不過眼。

難道是。。。。。。集體宣淫?

江無畔倒抽了一口清涼氣…… 但是看到杜鱗的摸樣時,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杜鱗的模樣完全不復兩個時辰之前的整齊,袖子擼到了肘部,衣襟已經被拉開,頭髮也散了下來,嘴巴里咬著一支狼毫,想一想,抓一抓頭髮,隨手在紙上亂晝一通。

坐在他旁邊的青年,江無畔不曾見過,只見那青年約莫二十一、二歲,有著一張非常端正的臉,溷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不同於草莽世家,而是屬於官宦貴胄之家的貴氣。

只是可惜一身價值不菲的衣袍皺皺巴巴的掛在身上,還有不少墨跡,看起來非常糟糕。

此刻這位貴胄公子哥兒正用一種非常不文雅的姿勢隨便坐在地上,皺著眉,一隻手捻著狼毫,在紙張上不停點著,似乎陷入了什麼要命的難題之中。

剩下的兩位則是在一旁快速翻閱著書籍,不時還在面前的紙張上抄寫著什麼。

這六個人周圍形成一種非常可怕的氛圍,讓看到的人十分不想接近。

「啪」的一甩筆,公子哥兒一臉不忿開始發難,「開玩笑!你完全就是開玩笑!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拜託你不明白就別在這裡裝懂,有空多讀點書,或者是多點實踐,差不多才可以在本世子面前說話,你不怕自取其辱,本世子都為你寒磣!從上往下看,還一口氣晝八個?你知道難度有多高嗎?要把每個人的表情動作都畫清楚,還不能遮住重要部位,你知道構圖有多難嗎? 」

那邊杜鱗衝他一蹬眼,怒道:「朱熙,你搞清楚,我是作者還是你是作者,我覺得從上往下看能表現出我文章中所要表達的境界,你老老實實晝就行了,在那裡嘰歪什麼?」

「問題是他、他根本就是強人所難啊,如果任由你這麼亂來,不就是砸了你的招牌麼?我如果晝了這樣的圖,也是毀了我的名聲,開什麼玩笑!不行,我不畫!」

杜鱗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怒了,哇哇叫嚷:「該死的!朱熙,你現在給我鬧意見, 開什麼玩笑?你知不知道距離截止日期還有多久?我們就算是通宵趕都不一定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