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怎麼確定的?僅僅依靠這兩點還是有些無法完全解釋。”
元歲安雙腿曲起,雙手抱著腿,吃完的蘋果核被她拿在手上晃來晃去:“在你去問教官那個問題之前,只是猜測,現在確定了。”
這次想通的是文卻姿:“所以在安臨去問教官那個問題之前,教官並沒有說任何讓我們如何住帳篷的話,我們所有人都只是因為經驗,所以下意識的就會認為我們應該按照各系來分配帳篷,這也代表其實教官是不在乎我們怎麼住的;可你問的時候,石教官卻說不可以,這和他們一開始的行為對不上,如果是真的不可以,他們應該會一開始就告訴我們。”
諾艾爾拿了一個塑膠袋,開始裝吃完的垃圾:“這麼說的話,教官真就是我們的對手了?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僅僅只是讓我們所有人自相殘殺,減少最後大戰的時候,他們的對手嗎?”
有了元歲安的解釋,加上文卻姿和諾艾爾的話,安臨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會不會被淘汰的人在被淘汰後就成了教官那邊的人?”
此話一出,元歲安不由地看了一眼安臨,不知道怎麼回事,有種孺子可教的感受。
“暴風雨到來的前兆總是無比的安靜又平和,風不停的吹,雲層霞光漸隱,枝葉搖擺不停,屋外的人們一個接一個的出現又消失,只有不懂事的孩童在外蹦蹦跳跳;直到暴風雨來臨,一切都將隱沒在漆黑的風暴之中,直至風暴停息時刻。”
晚飯後是難得的休息時間,有人相約賞月觀星,有人在河邊玩耍嬉戲,也有人穿梭在稀疏的樹林間打鬧。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此刻的氛圍,那就是和平。
“安安,看招!”
諾艾爾站在瀑布旁的小河中,拘著一捧水,直接灑向元歲安,元歲安及時躲避,傾灑的水滴依然打在她的髮間、衣衫之上,露出的胳膊上有水滴下,掉入水中打出一點非常弱的水花。
元歲安不甘示弱,當即彎腰,立即薅水,水花直奔諾艾爾。
“啊!”
瞬間,諾艾爾背過身,水花濺到她的背上,諾艾爾又是一捧水過去,這次奔向的,是蒂蒂亞。
“啊!好你個諾艾,站那別動!”
正想捉魚的蒂蒂亞一下放棄了捉魚,用更大的水花灑向諾艾爾。
瀑布奔流不息,林間鳥叫不停,炎熱的盛夏中,這一片清涼地充斥著歡聲笑語。
似是被他們所感染,瀑布奔流速度也似乎緩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道銀光穿越水流而來,將濺起的水花劈的四分五裂,最終奔向元歲安。
就在那銀光將擊中元歲安的後脖頸時,諾艾爾反應迅速,立即在元歲安身後切出一個防護盾,保住了元歲安一條命。
“哇靠!安安你沒事吧!”
擋住了攻擊,諾艾爾連連跑到元歲安身邊,將她整個人轉了一圈確認元歲安沒有一點事,這才放下心來。
諾艾爾防護的及時,另外幾人也鬆了一口氣。
笑話,元歲安要是沒了,他們就是真輸定了好嗎?
只是這口氣還沒完全松完,他們又迎來了兩個攻擊手和三個槍手的夾擊。
兩個攻擊手的目標是蒂蒂亞,蒂蒂亞也不認輸,當即切出她的雙刃,直接一個跳躍轉身,躲開夾擊的同時,雙腿用力一踢,正中兩人的下巴。
蒂蒂亞落回到水中,濺起道極大的水花,她卻絲毫不受影響:“不好意思啊!你們偷襲我就不能手軟了。”
兩個攻擊手被踢中下巴,直接落在草坪上,連連後退,穩住身形。
蒂蒂亞承認自己並不是像林盧生和封子羽一樣能夠一對五的攻擊手,但她一對二也算是綽綽有餘,尤其是在經過上校的魔鬼訓練後,十五天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