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戰中不斷地從大地吸收生機而來,否則的話,這一戰,將更為艱難。
此刻在那墨桑被卷出的一瞬,這畢圖猛的從那月翼上衝出,直奔畢圖而去,他如今不敢用蠻紋所化月翼出手,畢竟之前曾出現過月翼失控的事情,此事在他心裡,留下了陰影的同時,更有一絲惶恐。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體內的蠻血越加的躁動,彷彿要不受操控,要衝出他的身體,這還是其次,最讓這畢圖感覺恐懼的,是他心中不斷滋生的一個衝動,這股衝動不是他的神智所來,而是身體的血脈牽引,似想要向著大地的某個方向,去膜拜一樣。
若非是他以開塵修為強行壓下,這場戰,根本就進行不下去。
蘇銘站在部落裡,看到這一幕後,他沉默中身子向前猛的一衝,直奔那烏山而去。蘇銘無法飛行,參與不了天空上的交戰,但他可以去那烏山,站在最頂峰,因為那裡,是此地最接近天的地方。
只有在那裡,他才或許能幫的上阿公,且蘇銘在那默不做聲的疾馳裡,他的雙目閃動著奇異的光芒,身後無數月光絲線票務,如同月光在飛。
“部落已經安全,我可以了無牽掛……以我的修為,本無法參與這場蠻公之戰,去了很有可能會讓阿公牽掛,難免分心。”蘇銘神色平靜,他沒有了曾經的咆哮,儘管依舊焦急,但卻冷靜的面對如今出現的情形。
“若非是經歷了之前我意志操控了月翼的事情,我不會去,但眼下,我或許……真的可以幫上阿公!”蘇銘整個身子化作血色長虹,帶著那無數月光之絲,在那叢林裡呼嘯而過。
“在最接近天的地方,也就是最接近滿月的地方,去血火疊燃!”那紅芒疾馳間,以極快的速度,在這叢林裡穿梭。
這個念頭,不是蘇銘剛剛浮現出來,而是他在之前第一次看到這黑山畢圖出現時那身後的紅霧月翼,還有這畢圖眉心的月翼圖騰蠻紋時,就模糊存在。
經歷了那意志操控月翼之事後,這念頭漸漸不再模糊,而是清晰了。
“整個烏山五座山峰裡,存在了大量的月翼,我曾在烏山血火疊燃時隱隱感受到彷彿月翼在躁動……若我所料沒錯,那麼在這滿月下,在那烏山上,我去嘗試血火疊燃,可以引起月翼更強的躁動之感,可以間接的影響到……這顯然是修行了火蠻之術的黑山畢圖!”蘇銘在這幾天部落的慘烈中,學會了不去衝動,學會了冷靜與沉默。
他沒有選擇那黑炎峰,而是向著烏龍峰疾馳,那紅色的長虹在這叢林內往往閃爍間就是很遠的距離,乍一看,如一條紅色的絲帶晃動不斷,隨著時間的流逝,很快,這紅色的長虹就穿過了這片叢林,按照其熟悉的路線,臨近了那烏山五座山峰裡的烏龍峰。
這座山峰,蘇銘不記得自己爬了多少次,幾乎對於其上每一處位置都極為清晰,在臨近的剎那,卻見其所化的紅色長虹驀然而起,幾個跳躍間,就爬上了此峰,沒有絲毫停頓,向著那山峰頂部瞬息而去。
蘇銘展開了全部的速度,且由於是在那山峰背側而上,所以天空上交戰的畢圖與阿公墨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那座烏龍峰上,蘇銘的舉動。
且處於高度集中交戰裡的二人,也無法去分神四周,但那畢圖卻是自己也不知為什麼,突然出現了心驚肉跳之感,那體內的蠻血不受控制的程度一下子大了不少,似血液在體內沸騰,讓他心神駭然下,連忙後退,再次分出一些力氣去強行壓住,其神色變化,透出一種驚恐。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畢圖心驚,但他來不及多想,阿公墨桑趁此機會,驀然臨近,再次與其展開轟殺。
他如今已經是強弩之末,疲憊不堪,但已經戰到了這種程度,不是他想要離開便可以離開的,尤其是風圳的荊南始終沒來,這讓墨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