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午從天風觀離開時,魏於淵把晏子修拽到了旁邊。
「雖然師父從小教導我們婚後不可隨意毆打夫君,但是有時候拳腳有利於另一半身心健康,該用還是要用。」
晏子修既沒點頭也沒搖頭,沉默了片刻後,開口道:「三師兄,你當初是怎麼跟二師兄兩情相悅的?」
魏於淵被他這句話頂住,臉都憋紅了才小聲道:「當初我,咳,誤食了師父煉的春情丹。」
晏子修抿了下唇角,也不知道是同情還是安慰的拍了拍魏於淵的肩。
而這邊景紹辭和蘇子尋看著不遠處的兩人,眼眸中不約而同的都充滿了溫柔。
「小王爺,明日皇帝會去陵壇祭天,你可要去一觀?」
景紹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一瞬不瞬的看著晏子修。
兩人離開前,晏子修看著魏於淵和蘇子尋道:「二位師兄,不做拜別,我們還會相見。」
說完這句話,晏子修就握著景紹辭的手從原地消失了。
片刻之後,晏子修跟景紹辭一起來到了城東的一處宅院。
此處是大師兄莫仲淮的家。
與魏於淵和蘇子尋的容顏未改相比,莫仲淮早已蓄起了鬍鬚,鬢角也隱見銀絲。
他是自願陪髮妻老去的。
兩人隱去身形站在院牆之上,看著院內的光景,景紹辭轉頭道:「不下去跟你大師兄說幾句話?」
晏子修看著莫仲淮抱著一個幼童正在看廊角築巢的燕子,微微揚起唇角道:「故人安好便是最祥,相見與否並不是那般重要。」
如今莫仲淮兒孫繞膝,過著最普通卻又最溫馨的日子,如此這般,方是世間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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