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中的晏子修抬起頭道:「何事。」
看著他這副無所謂的模樣,景紹辭咬著牙道:「在那件事之前,我是行的。」
雖然他沒有碰過任何人,但生理反應正不正常他本人又怎麼會不清楚。
晏子修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你行?!」
那這就說明,景紹辭少的那一魄便是在那晚丟的。
這樣看來,原主並非下藥,而是用了什麼陰司手段。
想到這裡,他看著景紹辭神情凝重的道:「你可否與我講講他給你下藥的全部過程,最好事無巨細,任何能想起的小動作都切勿遺漏。」
景紹辭驀然怔了一瞬,然後眯起黑眸道:「他?」
晏子修這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竟說漏了嘴,可他又不擅長說謊掩飾,過了好幾秒才將將擠出一句話道:「方才……是我一時口誤。」
他所有的神情都被景紹辭盡收眼底,包括那些極不自然的情緒轉變。
景紹辭眸中隱隱劃過一道暗芒,語氣忽然變得耐人尋味起來,「你自己做過的事,讓我說給你聽?」
關於這個問題,晏子修倒是提前想好了說辭。
「我做壞事的時候太過緊張,其中過程大多已經忘卻了。」
景紹辭還是頭回見一個人能把『我做壞事』這四個字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就像根本不是他做的一樣。
他微挑眉梢道:「你想聽?」
「嗯。」晏子修點頭。
其實關於那天的事,景紹辭只記得他喝過一杯茶,之後便失去了意識,再睜眼的時候就是母親出現在酒店房間內了。
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那就是雖然他和晏子修都沒穿衣服,但他絕對沒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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