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斷了藤枝,斷口處十分少見的滲出~血,她也站立不穩,被孟昭離從背後扶住。
那人很快吸收完所有固元珠,這才抬眼看看他們,只見到巨狼擋在三人面前,而那三人不知如何,便在凜風面前再次結印,然後“啪”消失了!
這人一走,屏障立時消失,凜風衝進屋裡,卻只剩屍體化作的血水,和刺鼻的氣味。
狼嚎毫無徵兆的響起!凜風氣急敗壞!
發洩完出來,莫清槐和孟昭離在檢視榮霜的傷,自從邊關一戰之後,少有能讓榮霜受傷的,不過那人走後,似乎影響她傷處的力量也跟著消失,創口處長出嫩葉,過了一會她就又幻出了雙手。
“是那個幕後指使的人,他好強!”孟昭離說,擔憂的看著幾人。
“我好像知道他用固元珠做什麼了。”榮霜皺眉道,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憤恨。
凜風道:“先叫人把這裡收拾了吧,咱們回去說。”
才看守了屍體幾天,輪守計程車兵就死了一個精英小隊,孟昭離心中的憤恨不必榮霜少,他立刻招來其他隊計程車兵,簡單吩咐了一下如何安置這些人的後事,見到同僚死的這麼慘烈,士兵們也是各個沉重。
待回到將軍府,已過了宵禁,謝蕎漳又沒有回家,蹲在將軍府書房外等他們。
白天的經歷太慘重,誰也沒反對謝蕎漳一起聽,莫清槐也告了父親,過來跟他們一起聽榮霜的分析。
“當年第一次從夫人……”她看了一眼孟昭離:“拿到夫人身上的那顆固元珠時,我有一瞬感到妖力傾瀉,當時險些扔了出去。後來那顆珠子被偷走了。”
凜風和孟昭離點頭。
“剛才我的老藤碰到那人的吸收固元珠的法障,妖力瞬間傾瀉,以至於創口處無法及時癒合。那力量比當年強了不知多少倍。”
“當年小櫻被束縛住強行吸收夫人精元。如今那些人被取走固元珠之後便化為血水,要是我沒猜錯,那人是在用固元珠大肆吸收人或者妖物的精元,來鞏固或者強大他自己。”
“那天貓妖和金堯想來就是替他取走固元珠,被我們打斷,我們又追查到他們的藏身處,可能他還不想和我們起正面的衝突,便幫貓妖逃走。他乾脆自己出來一次取走所有固元珠!這也是為什麼貓妖走後那地方能處理的那麼幹淨!”
孟昭離在她提到母親的時候心就被揪住,待她講完,一拳砸在桌子上:“這人……不,他還是人嗎?這不是等於……吃人?”
謝蕎漳頭皮發麻,緊緊抓~住凜風的手臂,儘量讓自己不去刻意的想像。
莫清槐,一直眉頭緊鎖,並未多言。
“某種程度上說,這的確跟吃人無異……”榮霜思量著還是說了出來,“只是這樣做多麻煩?我想不通!如果他只是為了快速提升功力,直接抽取妖物的內丹、精元都要比這個法子快得多,他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周章,搞出這麼大的陣仗?!”
孟昭離咬著後槽牙,狠狠的道:“除非,他還有更大的陰謀,更大的目的,是直接抽取內丹滿足不了的!”
幾人看著他,心中都同意這個說法,但到底是什麼?誰也猜不出了。
眾人沉默良久,謝蕎漳忍不住先開了口:“將軍哥哥,你們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孟昭離茫然:“他蒙了面,我猜不出,可我又覺得這個人好像認識我們似的,就算不是認得,也是在暗中看著我們很久。”
“啊?好可怕!你不認識他,可是他卻在暗中認識你們每一個,哎呀想想都嚇人!”她說著還打了個機靈,搓了搓手臂。
“不單是我們,你天天纏著我,說不定也認得你呢!”凜風道。
“誰天天纏著你了!人家是來找將軍哥哥玩的!”謝蕎漳立刻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