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厲害,就這麼死了?”
“他精元耗盡,又失了最愛之人。”凜風道。
剛剛還是那樣一番毀天滅地的架勢,此刻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了,一行人都有點接收不了。
可是更麻煩的是,他們還什麼都沒問出來呢,這倆人就都喪了命,這場架打的也太莫名其妙了!
“這樣,線索就又斷了,我們還是隻知道黑衣人要阻止我們尋找渡魔珠相關的東西,僅此而已。就連金堯和花黎怎麼知道我們的行蹤都不清楚。”孟昭離道。
“前天霜姐姐不是說有人跟著我們嗎?是不是他倆?”謝蕎涵忽然問。
謝蕎漳也覺得有道理,同她一起看榮霜,榮霜和凜風都默不作聲。得不到答案,謝蕎漳又看孟昭離,這時他正看著還未甦醒的楚馨慈,頓時恍然大悟,但又馬上靈光一閃!
“是這臭丫頭洩露咱們行蹤的?!”
“不是她!”孟昭離馬上說,“金堯和花黎是綁架過她的人,她怎麼會跟他們一路?!”
“可是這件事,你們不是說,只有我記得嗎?”謝蕎漳弱弱的問。
“一定不是她!”孟昭離又說。
“現在的確不能確認是她,況且她也不太可能跟上我們。”榮霜道。
這一條說服了謝蕎漳,凜風又一直給她使眼色,看孟昭離的臉色不好,她才不情不願的閉了嘴。
短暫的冷場,被莫清槐的低吟聲打斷,眾人急忙圍在他身邊,卻見他臉色蒼白,虛弱無力,就像小時候的樣子。擔心他舊病復發,大家決定先收拾出一個能休息的地方再說其他。
孟昭離打發腓腓去遠的地方找乾柴,眾人都累了,拿了些乾糧隨便吃了補充體力,謝蕎漳看著金堯和花黎的屍體很難吃下去,提議先把他們埋了。
榮霜攔住:“晚一些吧,還有很多疑問要他們來告訴我們,之後再埋。”
謝蕎漳也就作罷,和妹妹一起就著腓腓好不容易找來的乾柴,總算生起一堆火,眾人也終於暖和了。
莫清槐吃喝過後,緩和了許多,只是依舊虛弱,楚馨慈也醒了,知道是榮霜救了她,對他們也不再那樣的隔閡,卻也依舊不多話,因為剛才榮霜說了要問話金堯和花黎,謝蕎漳暫時也就沒招她。
折騰了半宿,榮霜讓大家休息,自己去對金堯和花黎的屍體施法,不想大家卻都想看看會發生什麼,連困得睜不開眼的謝蕎漳都硬撐著,她提醒謝蕎漳,這可不知道要多久,謝蕎漳狂點頭,她便把那二妖的屍體拖到離他們休息的不遠處,開始施法。
上一次是凜風對著二妖的房子,這一次她對著他們的屍體,同樣是要看他們的曾經。
榮霜周身圍繞淡淡的綠光,細細的藤枝纏上二妖的屍體,周圍漾起同樣的綠光。
全身綠光的貓妖站了起來!謝蕎漳驚呼一聲,凜風將她摟進懷裡,她再看時,才注意到貓妖還在地上躺著,那站起來的不過是一道幻影。
幻影花黎看上去要比他們剛見過的年輕許多,或者說清純許多,雖能化成~人形,可臉上還有一層淡淡的絨毛,雙眼還透露著些許天真無邪。
花黎在山中狂奔,滿臉的驚慌,她身後有一隊人,舉著火把在追,她躲進懸崖峭壁的山洞裡,那些人看不到找不到,恨恨的返回了,轉身見,眾人看得很清楚,那隊人裡身穿道袍的便是金堯。
這個金堯,臉上還沒有魔紋。
那些人對他很恭敬,嚷著貓妖狡猾,明日再來什麼的離開了。沒過多久,花黎還沒敢從山洞裡出來,金堯又回來了,在懸崖邊上來來回回停停頓頓的走了好幾圈。
“他在幹嘛?”謝蕎漳小聲的問。
凜風回答她:“他把懸崖邊上垂下的樹枝都踩斷了。”
謝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