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知道的或許要比他們來的更加極盡其詳。
白古跟在她身邊,不光是保護她的安危問題,間接也算是白世錦放在她身邊的一雙眼睛,她這邊兒要是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白古自是會在第一時間通知白世錦的。
見女兒遇到這種事情,尚且能表現的如此有條不紊,葉六郎不由地有些懺愧。
他這個做父親的,方才那種衝動只會埋怨憤慨,完全不去想解決的方法的表現,實在太不濟。
突然回頭想想,從購置茶園到走到今天,葉記的一切幾乎都是落銀一個人在操持著,他只是幫了些微不足道的小忙兒。
一時間,愧由心生。
於此,不由地嘆了口氣說道:“爹腦子笨,一遇到事情就衝昏了頭,什麼辦法也想不出來……現在咱們要做什麼,你就跟爹說,別都自己一個人扛著。”
“爹您說什麼呢。”落銀怪嗔了他一句之後,頓了頓,便道:“爹,晚些您和二孃去牢裡看看二伯,應當明日才會提審,在這之前你們先去打點打點,免得他們讓二伯吃苦。”
“好!我們待會兒就準備好銀兩過去。”葉六郎自然明白落銀口中的打點是什麼意思。
“我也去!”紀海立馬出聲說道。
她也要去看看葉流風。
“也好。”落銀點點頭。
“師傅,那我呢?我能做些什麼事情?”拾香急著問道,生怕沒她什麼事情了一樣。
“你就跟杜大哥留在鋪子裡看著。”落銀說著,眼神微一掃過廳外看守的兩名官兵。
直覺告訴落銀,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現在她除了自己的人誰也不能相信。
拾香大抵是覺得落銀給她分配的這個任務沒什麼分量,就相當於打打雜什麼的,眼角微微向下耷拉了片刻,方應了一句是。
幾人又圍在一起相互交待了幾句之後,葉六郎和月娘還有紀海就先去準備去牢裡探視的事情去了。
杜澤和拾香,也依照落銀的吩咐,一個去了前堂,一個去了茶庫。
這兩個地方,是最容易被人鑽空子的。
落銀便打算起身,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情。
然而還沒來得及從椅子上站起來,就忽然聽得廳外的官兵一陣發自肺腑的驚呼聲,“,參見……參見睿郡王爺!”
榮寅來了!
落銀微一詫異,心道這個人的訊息怎麼如此靈通,她這邊剛一出事兒,後腳他就趕過來了。
心思稍定,落銀就起身行禮,平素沒人的時候,榮寅從不讓她行禮,但今日有官府的人在場,這禮自然是不能免,她向來有這個分寸。
榮寅隨口道了句‘免禮’,就大步走了進來,端看他束髮整潔地高冠於頭頂,一身簡練的黑袍長靴卻帶著說不出的氣勢來,顯是剛從軍營操練回來,連身衣服都來不及去換,就急急忙忙地趕過來了。
近來已要入秋,士兵們在休整了一個夏日過後,重新投入進了嚴苛忙碌的訓練中去,榮寅凡事喜歡親自經手,方覺得安穩,故近日來一直在忙著軍營中事。
剛一進了廳內,他就將落銀上下打量了一遍,確定她沒有任何閃失之後,方皺著眉對守在外面的官兵說道,“你們退下。”
正文、317:緊迫(封推加更
“是!奴才告退……!”兩名官兵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就迅速地退出了後院兒的範圍。這可是睿郡王,手掌重兵,在朝堂之上誰人都要讓其三分的人物,哪裡是他們一個小小的官兵開罪的起的。
“事情我都聽說了——”榮寅看著落銀說道,“這事情來的突然,其中定有蹊蹺,我已經讓萬青去查了。你莫要過分憂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什麼都沒有問,就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