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只有你絕無旁人,我想念你的體溫。”
“老闆,你在背的劇本剛換新版,負心漢痛改前非回到‘舊情人’身邊。”三流對白、五流演員。
“我的舊情人不就是你嘛!親愛的小心肝。”他笑著走近沙夕夢一摟,溫柔多情地在她頰上一吻。
瞧著她手臂上的雪肌憤張僵硬,好笑在心底的單牧爵更加放肆地擁她入懷。明明是一座活火山,誰說她像冰山來著?
是冰層太厚蓋住了,底下滾滾沸水萬物難長,地殼稍一變動將噴岩漿不止。
愛看戲就來當主角,置身其中才有樂趣,獨善其身是享受不到那份參與感。
“你……你們在幹什麼?分開,快給我分開。”驚憤不己的朱喬伶揮舞著雙手要兩人離遠些。
“親暱的情侶本該如此,你想破壞我和夢兒寶貝的感情?”單牧爵眼神一冷,讓人不寒而慄。
但她被寵壞了,一副大老婆的姿態叫囂,“我不管啦!你是我的未婚夫,你這個狐狸精快滾開。”
她也不願受制於人。沙夕夢一臉平靜地踩上單牧爵的腳,高跟鞋支撐著全身重量。
“我幾時成了你的未婚夫?為何我一點都不知情?”他冷酷地瞠目以對,腳上的痛使他的表情變得更駭人。
“爹地說……”朱喬伶著急地搬出靠山。
“你爹地的意見不代表我的意見,要我娶一個如同廢物的嬌嬌女,我寧可去挑個七十歲的老妓女。”他狠狠地撂下話。
“你……你侮辱我不如妓女……我要告訴爹地你瞧不起他,你欺人太甚……”朱喬伶氣得臉漲紅。
單牧爵正打算一舉逼退她,冷如冰霜的嗓音先一步說出令人氣結的話。
“原來老闆有這種嗜好,戀奶成狂。”奶字輩的老阿婆。
“你在諷刺我嗎?”就知道她不合群。
“不,我在讚揚你的美德,為政府照顧年老婦人的‘性’福。”他的確不挑剔,老樹幹當幼芽吞。
“夢兒,你在埋怨我是失責的男朋友嗎?晚上補償你。”他邪佞的嘲她咧嘴一笑。
沙夕夢凝眉一視,“要我為你準備牛鞭酒嗎?”
想在口頭上佔她便宜不容易,女巫的天性就是尖酸刻薄。
“我比較喜歡皮鞭、燭油和手銬。”不知死活的女人,欠缺男人的滋潤。
“朱助理有福了。”她該呼叫越雋來看熱鬧。
“我中意的物件是你。”頑固的她該綁在床頭上三天三夜,而且是一絲不掛。
“你們夠了沒,存心忽視我的存在嗎?你們休想暢快過活,我不允許有人不把我當一回事,別太過分了。”朱喬伶火冒三丈的大喊。
一看情形失去控制,方墨生趕緊出面打圓場,“老闆,刑大的張隊長在會客室等你。”
“而你現在才說?”可見他的管理制度有缺失。
他故作無辜的聳聳肩,“我忘了。”
“很好,你有福了。”福德坑招待券一張,喔!是兩張才對。
方墨生裝傻地看著天花板。
刑大隊長張憲德已在會客室等候許久,他趁著這段時間打量前山海幫老大的新事業。
宏偉的大樓外觀氣勢非凡,內部陳設有模有樣和一般商業公司無異,員工們辛勤的忙進忙出不像在做表面功夫,宛如一個新興的大團體。
但其中幾張熟面孔仍叫他憂心,當黑道勢力入侵企業界中日益壯大,身為執法人員要掃蕩罪惡更倍感艱辛,小公務員是難敵財力雄厚的集團。
以前抓不到把柄好緝捕單牧爵歸案,現在他搖身一變成為受人注目的企業新兵,一匹馬力十足的黑馬,連政府官員都期盼他能力挽狂瀾創造佳績,好為頹敗的經濟打一劑強心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