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我喜歡挑逗她的原因。
“白潔,你好浪哦……”邢主任一邊撫摸著她挺拔的Ru房一邊說道。
“嗚……不是……我不是蕩婦……”儘管已經被她撫弄得慾望連連,二十餘年的修養還是白潔保持著最後的嘴硬。
邢主任的手裡愜意地輪番把玩著她那手感極佳的兩隻Ru房,那光滑的流水和胴體上的汗水正起了潤滑的作用,使得白潔的兩隻脹挺的Ru房更顯膩滑柔軟。
“……啊……呃……不要……邢主任……不要弄……那裡……”白潔趴跪在水池中,嘶聲哭喊著,她香嫩的身體一陣陣的僵硬與痙攣,令撐在她身上的我舒爽不已……一面深入她的體中,白潔喉間發出一聲勾人魂魄的嬌哼聲,身子完全在我的懷中軟了下來……
而邢姨也不失時機的湊了上來,一面撫慰著白潔的身體,一面看著我們兩個人的動作,眉目之間充滿了興奮的色彩,我對她邪笑道:“邢姨,來給白姐按摩按摩……”她立刻把身體趴在白潔的後背上,半跪在那裡,用手指靈巧的撩撥著白潔的身體。白潔敏感的不住顫抖,口中不住的嗚咽著“不要……”(有刪節),邢姨目中更是異樣,用力的揉搓著白潔的身體,還一邊得意的衝我使眼色。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加快了速度,白潔的呻吟大聲了起來,很快就在我的連番攻擊下身子徹底的軟癱下來,再也沒有半點力氣。
我放下她的身體,拉過在一旁等了好久的邢姨,重新開始瘋狂起來,突然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心臟頻頻跳動,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原本掛在我脖子裡的那枚洪武通寶上邊泛出炙紅色的火光,“通”的一下裹住我的身體,猛然看去彷彿我的整個身體都被燃燒起來。而我體內按照《降心法》修煉的內氣也彷彿脫韁的野馬,開始在體內肆虐起來,劇烈的衝擊著我的經脈。
這是怎麼回事?我頓時腦海中浮現過一陣恐懼,這枚洪武通寶好久沒有如此了,記得只有在我當初去魯鎮的時候才出現過幾次異象,後來卻彷彿一枚普通的銅錢一樣,這樣我就慢慢的忽略了,沒有想到此時此刻它竟然在我身上肆虐起來,引動我體內的氣流亂竄。
我苦苦的掙扎著,心中牢繫著最後一絲空明,竭盡全力的強行運轉《降心法》裡邊的道法,把凌亂的內氣收集起來。
可是我此刻根本好像坐在一個火山口上,體內的氣流在洪武通寶的牽引下,渾厚的氣息壓榨著我的五臟六腑,不住的迸發,而此刻邢姨她們顯然沒有注意到,仍然進抱著我的身體,一絲涼意介入我的體內,讓我的神智有了幾分清醒。看著邢姨在我的懷中嫵媚呻吟的模樣,我來不及仔細品味,收斂自己的心神,將那一絲冰涼引入體內,隨著我的輕輕抽送,輾轉進入我體內的涼氣越來越多,而邢姨卻渾然不覺,只是在我的身下瘋狂的呻吟著:“哎喲……哎喲……”
“……阿豪……老公……揉吧……你揉死我……吧……揉碎了……阿……豪”一陣陣痛苦和快感交織的複雜感覺深深地刺激著她的肉體神經,她已經近乎神智不清地訖語了……
我知道她只是個普通人,當下大吃一驚,受到這樣暴虐的氣流影響,恐怕一會兒她就會抽盡體內的元陰而亡,當時想推開她的身體,可是她全緊緊的抓住我的脖子,身體完全抱在我的身上,我此刻推也推不開,只好小心翼翼的引導著自己體內的氣流回環,現在卻不敢分出半點心思體會邢姨帶給我的銷魂蕩魂的滋味。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才感覺到體內的內氣漸漸的平和下來,而邢姨則臉色煞白的掛在我的身上,已經昏迷過去。
我趕忙停了下來,用手摸了摸她的鼻子,感覺只是脫虛才放下心來。而白潔顯然剛才太累,竟然躺在水池中睡熟了。
我小心的把白潔也摟在懷中,把頭枕在石頭上,任由暖洋洋的水流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