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修,被離火燒上全身,成了一個大火球,火修趁他法力被火燒得潰散之際,御劍穿胸而過,擊殺了他,又熄滅了火焰。
按陣法約定。所有殞落修士都由陣法處理,一旦取下其靈物,肉身就會被陣法送出陣外。火修士也不想因為違反陣法規則,提前結束秘境之行。
很快,一直御使骨器與火修士一柄火劍抗衡的鬼修,日子也不好過了。
兩柄火劍和一團火焰,在解決完道修後,全部向鬼修襲來,三下五除二,就將只剩下築基期法力的鬼修給燒傷。將他的法力震散,用捆仙繩綁了起來。收進了靈獸袋。若不是火修士留著鬼修的骷髏有用,早就將他擊殺了。
火修士收拾了一下行囊,將鬼修和道修的儲物戒指收了,取了道修的拂塵,收拾停當後,這才瞥了一眼在不遠處打坐調息的王先。
他不由有點納悶,“這小子怎麼一直不逃,難道不知道留下來會沒命嗎,我雖然沒興趣收拾一個築基中期小修士,可也不希望鬼骷髏落在我手的訊息傳出去,恩,看來只好將他一起收拾了。”
他一直以為小修士和道修是一夥的,並不樂見自已殺人奪寶的情況被這小修士傳出去,因此,只是略為猶豫,他就決定將王先順手給殺了,以絕後患。
王先眼見場中兔起鶻落,形勢大變,一下子冒出個漁翁,把他快要煮熟的鴨子給搶走,不由哭笑不得。
王先正想著找火修士的麻煩,讓他交出繳獲,否則不惜一戰,卻看見火修士從十多丈外主動向自已走來,王先正中下懷,也站了起來。火修士走向王先,也不想多說,直接甩出一柄高階玄器火劍,向王先衝去。
在他眼中,築基中期修士,連高階玄器都不能御使,一柄高階玄器火劍,說不定就將他除掉了,即便王先有兩柄高階玄器能夠御使,也不見得敵得過。畢竟,金丹期修士的高階玄器,是金丹中期的攻擊法力,築基期修士的高階玄器,只有金丹初期的攻擊力。
王先還是不願消耗法力,誰也不知道場外會不會再來一個甚至多個過路的金丹期修士,這場爭鬥的變化,讓他對秘境的險惡,體會頗深。
王先揮出的是一張詩箋符,水墨畫。北國風光再出,一股冰氣頓時向火劍吸去。
火劍的威力,在火不在金,在氣不在銳,只要剋制了火劍的火靈力,火劍就和一般的凡劍沒什麼區別了。
果然,冰火兩重天,冰火相遇,反應激烈。
只見火劍一頭扎進水墨畫中,水墨畫中釋放出狂烈的白色冰氣與火劍的火氣相遇,頓時水汽蒸騰,滋滋作響,畫中的冰山,竟然也顯出一股水汽。
火劍強行突進,彷彿陷入泥潭一般,極力掙脫冰氣的堵截。
火劍的劍尖,終於從水墨畫的背面,成功突刺而出。
只是,劍尖破畫後,劍身穿刺的速度急劇下降,劍尖的火力,也微弱不堪。顯然,突破水墨畫的冰封之力,消耗了其大的火力。水汽每蒸騰一分,火力和冰氣,便對耗了一分。
這名火修臉色一變,他御使的高階玄器劍,能發出金丹中期法力的一擊,竟然敵不過對手的高階冰屬性符,難道這是高階上品符?
由於詩箋符水墨畫比較罕見,火修士並沒認出它的來歷,只能判斷是高階的符法。
但他知道,按照修士施符的極限規則,築基中期的王先,最多能御使金丹中期的高階中品符,怎麼也不可能御使金丹末期的高階上品符。
因此,水墨畫在與火劍的鬥法中,竟然佔了上風,不僅有效攔截了它的突進,破解了它的火法術,還顯得頗有餘力的樣子。這就不是正常的高階中品符應有的效果了。
火修士想也沒想,馬上又祭出另一柄火劍,向水墨畫衝去。
結果,和剛才一樣,火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