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邊拭淚。
“少爺,真要趕她走嗎?她昨晚跟我談了不少,說她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老管家看了也很不忍心。
“她沒有父母……”那不跟他母親一樣?達恩的側隱之心陡起。
“呃,她倒不是說自己沒有父母,而是說她自個兒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但這意思不就很清楚了嗎?”
他低頭想了想,再抬起頭來時,那個啃著麵包的小可憐身影已經不見了,就只剩一張椅子在那裡。
他一愣,“她——”
“少爺,她走了,要不要我去追?”
“不用了。”
達恩這話回得快,快到連自己都覺得奇怪,而心裡隱隱升起的一股憂心又是什麼?
他不願多想,早餐索性也不吃了,他開著積架跑車到鄰近的社群教堂,先坐在禮拜堂裡平靜心情後,不久,就看到馬濟神父迎面走來。
若說他在成長的歲月裡有什麼朋友,那就是他在每個地方遇見的神父。
他向神父告解,訴說心裡的恨、怨、甚至是仇,那是一種宜洩、一種抒發,他能在神父們充滿睿智與平靜的話語中得到安撫。
而大多數不知名的神父都是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