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自然便是白妃了,兩人是在百花宮出的事,下藥的是她的貼身丫鬟,怎麼看她都脫不了關係。
祖安有些猶豫:“要不要悄悄查一下,現在直接過去我們沒證據會不會打草驚蛇。”
太子妃哼了一聲:“查案才需要證據,本宮今天可不是去查案的,而是去出氣的!”
說完她便風風火火走了,門口貼身侍女容莫急忙跟了上去,同時還招呼了一系列太監宮女以及侍衛隨行。
祖安見狀也急忙跟了上去。
“祖大哥,恭喜高升啊。”焦絲棍兩人湊了過來,一臉喜氣。
“不如今晚教坊司去慶祝一下?”樸斷雕興奮地提議道。
祖安看了一眼他那黑黑的眼圈,忍不住說道:“你們昨晚才去玩了,今天又去腰子不痛麼?”
“當然不……”樸斷雕下意識挺直胸膛,只不過這個動作彷彿牽動了傷勢,他下意識摸了摸後腰,“不過是有點酸脹。”
“好好調養一下吧,別天天被教坊司那些女妖精采補空了。”祖安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
雲間月和秋紅淚離開了,他本來就對教坊司興趣不大了。
更何況昨天剛享受了楚初顏溫柔到極致的服侍,現在就更沒興趣了。
看到他離開的身影,樸斷雕忍不住悄悄感嘆道:“祖大哥變了。”
焦絲棍翻了個白眼:“你要是家裡有楚大小姐那樣的天仙當老婆,你也不會有興趣去教坊司找那些庸脂俗粉的。”
“可是再漂亮的女人睡久了不依然乏味麼,教坊司各種各樣善解人意的小姐姐可以提供新鮮感啊。”樸斷雕不認同地反駁道。
“呵呵,”焦絲棍冷笑道,“你忘了昨天宮門口見到的那些大美人兒麼,誰說祖大哥只有楚小姐一個?他今天睡楚小姐,明天睡慕容小姐,後天睡姜小姐,大後天睡謝小姐……每天都不帶重樣的,等下次輪到楚小姐了,不又新鮮了麼,怎麼會乏味呢。”
“第一次覺得你說的話好有道理,”樸斷雕一呆,最終眼神裡盡是豔羨之色,“我本來自以為能知道了祖大哥的快樂,可是經你一提醒,我才知道他的快樂我根本想象不到啊。”
很快一群人來到百花宮,白妃早早地出門迎接:“見過太子妃!”
樸斷雕和焦絲棍等一干侍從心想白妃娘娘人長得美,說話也這麼溫柔,聽她說話真是一種極致的享受啊。
祖安望著她說話時那嬌嬌怯怯的模樣,實在很難和那個設計陷害他們的歹毒幕後黑手聯絡起來。
他不禁暗暗警惕,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祖安你連這點都看不透麼。
想比而言,同時女人的太子妃沒有絲毫被她的外表所迷惑,冷笑道:“白妃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啊?”
白妃一臉委屈:“太子妃說的話臣妾聽不太懂。”
看到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連樸斷雕焦絲棍這些東宮手底下的人,也覺得太子妃過分了些,這般欺負人家性格溫柔的白妃,當然這些話他們也只敢在心頭想想而已,根本不敢說出來。
只有祖安清楚太子妃說的是那天兩人來百花宮,白妃始終不出來的事情。
太子妃哼了一聲,並沒有再說什麼,畢竟這件事不方便被其他人知道,直接徑直走進了百花宮。
她一進去就坐到了主位上,同時望了望四周:“怎麼沒看到你那位貼身侍女呢?”
“太子妃是指芯蕊麼?”白妃答道,“她前些日子和我請假,離開了一段時間,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請假?怕不是滅口吧。”太子妃冷笑連連。
白妃神情平淡:“太子妃說笑了。”
太子妃一拍椅子:“誰和你說笑!來人,將這賤婢給我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