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儘量多玩一會。」
「你唔——」
江綺遇還想說什麼,那不容拒絕的吻便帶著滾燙慾念盡數落下。
「」
兩人這天雷勾動地火的嘴仗,從玄關一路打到床上。
原本還想開口解釋的人甚至連一個完整的字都說不出來,只能被動接受某人因為想的太多而難以招架的熱情。
室內一片漆黑,就連皎潔月光也被厚重窗簾盡數攔在了窗外。
只有兩道身影重疊,呼吸糾纏。
原本停在腰間的大手沿著曲線緩緩向上,卻又在身下的人因為癢意而略微瑟縮的顫慄中停住。
「」
戰況焦灼的唇瓣暫時分開,男人理智限時回籠。
「?」
「可以嗎?」
「」
江綺遇被親得迷迷瞪瞪,有些飄飄然的她緩了許久才明白他在問什麼。
有些好笑地抬起腿抵了抵他,又在耳邊陡然急促的喘息聲中笑道:
「如果我說不行,你就不繼續了?」
「……」
她話音落下,室內便立時恢復了謎一般的寂靜。
良久,身上的男人才有了動作。
覆在她腰際上方的手掌帶著絕對的意志力抽離,堅實滾燙的胸膛也隨之想要抽身而去。
「對不起——」
祁逾道歉的話還沒說完,本就緊繃的身體再次僵直。
在他醞釀了極大的意志力準備起身的一瞬間,突然感覺腰間一緊。
腰身似乎是被一雙漂亮的長腿緊緊盤住。
害怕自己因為一瞬間的卸力壓到人,祁逾用手臂撐在她身側,在黑暗中用記憶一寸一寸描摹身下那精緻的輪廓。
「祁逾。」
江綺遇像只沒有骨頭的八爪魚,手腳並用地攀住身上那彷彿戒過毒的男人。
一片漆黑中,只有兩人眼眸閃著細碎微光。
她說:
「別瞎想了,就算我是洪世賢,你也不是艾莉,最多算是高珊珊。」
「——」
祁逾聞言呼吸都輕了幾分,卻還是半信半疑地試探:
「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我不好意思。」
說完,江綺遇就攀著他的脖子努力把人往下壓,邊拉他還邊嘟囔著:
「行了吧,趕緊再給我香一個」
「你你先等等!」
這回她著急了,祁逾反而不樂意了。
努力向後仰著脖子避開她親暱的動作,一雙耳廓在黑暗中幾乎紅得滴血。
他一邊掙扎一邊喘,還不忘在間隙中繼續向她求證:
「那你說的保安隊長是誰?」
最終,兩人的爭執還是急色的那方佔了上風,江綺遇力氣比不過他,便劍走偏鋒在他耳邊落下一句:
「是你。」
「——」
趁著男人因為過於震驚而愣神的功夫,她終於體驗了一把翻身做主人的姿態。
將人壓下身下,她語調微揚,帶著得意與愜懷:
「祁逾,一直都是你。」
「」
而男人彷彿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認知燒壞了cpu,整個人短暫死了機,呆愣愣地仰躺在床上。
只是,這樣卻剛好方便了上下其手的江世賢。
「」
當祁逾再回過神來時,兩人身上已經沒剩下兩塊布了。
「嘶——」
被人一口咬在喉結,他甚至來不及梳理腦海中紛亂的思緒,便立刻奪回了本應屬於自己的主動權。
「江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