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刀,便被後頭趕來的婁邵給逮了個正著。
許桃桃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枝兒奄奄一息倒在血泊中的模樣。
她發出了一聲無聲的尖叫:「枝兒!」
那聲音尖利無比,彷彿是指甲劃過玻璃。
枝兒彷彿看到了許桃桃,想要喊一聲「小姐」,卻已經沒有力氣了。
「你別說話,你別說話,我可以救你,我可以救你!」許桃桃邊喊著邊從懷中掏藥酒和金瘡膏,但顯而易見,這樣嚴重的貫穿傷,傷及的可能是肺部或是大動脈,根本不是古代這個科技水平可以救得了的。
她手忙腳亂地想要捂住枝兒的胸口,身後的婁邵沉沉站著,空氣中只有哭泣和沉默。
雖然經過他們的努力,戰鬥已經告一段落,但很明顯,這次的損失,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沒辦法衡量的。
最後一瞬間,枝兒抓住元戎的衣角,雙眼放大,她說:「小姐,信……」
說完,她突然脫力,從手心,掉落一封皺巴巴的染血的密信。
許桃桃根本來不及去看那封信,她淒烈地哭著,死死抱住枝兒的頭,好像如果這樣做,她就不會離開一樣。
「順天侯,順天侯……」
不知許久,她鬼魅一般站起身,「白景欒呢?」
婁邵一愣:「在船艙下頭,有人保護著。」
「好。」
她一瘸一拐地離去,那背影就如同丟失了魂魄的行屍走肉。
元戎依舊沉默著,看著枝兒的臉,就像要將她刻入自己的腦海一般。
「走吧,元兄。」婁邵突然出聲。
元戎站起身:「是啊,既然許小姐去了那邊,我們也應該動手了,但是我們寡不敵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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