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開玩笑，我感覺你今天的情緒波動好像真的劇烈了不少，要不要找個人給你看看？」

顧九這次沉默了一會，「顧錦。」

「嗯？」

「你知道對於一個ai來說，底層程式碼意味著什麼嗎？」

顧小錦同志哪裡知道這個深奧的問題。對於有一定思維能力的ai來說底層程式碼意味著什麼這個深奧的哲學問題，幾百年來在學界也沒有一個定論。

顧九聲音淡淡的，「我的底層程式碼裡藏著我的記憶，我的性格偏好，我一切秘密和無數沒有說出口的話。你們人類也不會非要把一個人扒光了看細節吧。」

顧錦：……

所以，他每次要給顧九找個程式設計師看看，在顧九眼裡就像是扒他衣服？

顧九輕輕嘆了一口氣，帶著點不得已的退讓，方法他被顧錦纏得實在沒辦法了只能答應他的要求，「等你以後學了程式設計再給我看吧。」

這句話說不出得曖昧，顧錦反應了一下才後知後覺意識到顧九這是在邀請他掀裙子，耳廓就是一紅。

但此時不管說什麼都顯得不對勁，顧錦索性轉開目光，裝模作樣地看著下面。

他本來只是想看看顧鴻安離開了沒有，垂眼間卻對上了一雙綠色的眼瞳。

顧錦微微一愣，不知道從何而來一股涼意從背脊升起。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懸浮車的車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身量高挑優雅，穿著一件不起眼漆黑外套的女人微微偏頭，朝上盯住顧錦，用她那雙碧色的眼瞳打量著上方毫無所覺的青年。

從年齡來看，這位女士可能是剛才那位小姐的媽媽或者祖母。醫療美容行業的興盛讓顧錦一時很難判斷出她的具體年齡，但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她該比顧鴻安大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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