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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

“一點秘方罷了。”我一語帶過。

盧朝風摸摸頭:“我家中也是開點心鋪的,但是這麼好吃的桂花酥,還從來沒吃過。”

“真的?那就多吃幾塊。”被人這樣稱讚,我心情很難不好。

他吃了兩塊桂花酥,突然想起什麼,急忙轉身,埋頭在書箱裡找起什麼來。

“盧公子,您學醫嗎?”我眼看著他掏出十幾本被油紙包得好好的書,上面都用毛筆工工整整地寫上了名字。

“興趣而已,還好書箱裡有油紙包著,這些書沒溼。”盧朝風鬆了口氣,突然發現自己就坐在我鋪的油紙上,臉不禁又紅了起來。

真是羞澀的男孩子,我眼前突然浮現出以前鄰居劉大嬸家的那隻小奶狗,胖乎乎的,拖著小肚子搖頭晃腦地慢慢走著,被人一摸,就立刻豎起耳朵,嘟囔著往後退,真可愛。

“盧公子,你外衣都溼透了,脫下來吧,這馬車裡有火盆,我幫您烤烤。”我一下子被盧朝風激發了母愛,自告奮勇地道。

謝安懷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沒說什麼。

“如此多謝了!”盧朝風的臉又紅了,他還真愛臉紅。

“盧公子的醫術是家傳的嗎?”謝安懷問道。

“不,我家中是開點心鋪的,我的醫術是請師父教的,家師醫術很高明的。”盧朝風道。

第八章 江湖,我來了!(4)

“那令師是……”

“抱歉,小子學藝不精,家師有嚴令,不准我洩露他老人家的名號,對不住。”盧朝風慚愧地道。

“世外高人,難免有點脾氣,盧公子不用客氣。”謝安懷上下打量了一下盧朝風,微笑著道。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驛站,還未停穩便聽到車廂外有人在大聲吵嚷,安豐下去問了一問,轉回來對我們道:“公子,事情麻煩了,驛站裡有人得了瘟病,這幾天下大雨還塌了兩間屋子,地方不夠,馬也過了瘟氣,那驛站的主人說人手不夠,不能讓咱們住宿了。”

“這倒真麻煩,前方還有店家嗎?”謝安懷問道。

“前面有家小店,可那家店的老闆最近倒黴,店被燒了,那人說前面還有間廟,雖然髒了點,但能對付一晚。”

“沒辦法了,就去那廟裡過夜吧。”

馬車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座小廟,我跳下車,抬頭一看,不禁大失所望,竟然不是蘭若寺?沒得玩了。

天色已經黑了,今晚在這裡住宿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這廟是河神廟,因為離城裡太遠,香火不盛,不過最近雨水太勤,似乎有人過來仔細清掃祭拜過,但也只有正殿和後面一間放掃帚拖把等雜物的小間能用,要找到一間獨立的房間是不可能的,所有人只能在正殿湊合。

我四處轉了一圈,找到兩把掃帚,在一個最不透風的角落裡清掃起來,盧朝風和安豐忙來忙去地幫我,我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他們兩個還穿著溼衣服呢。

外面又傳來馬車的聲音,又一輛馬車跟了過來,從車上下來兩名士子,一個高個兒文秀青年,一個面板黯黃的青年,面容刻薄,兩人看到我,都是一愣。

那面容刻薄的青年對車伕道:“讓你快點不快點,好地方都被別人給佔了。”

那文雅青年笑道:“李兄別急,這不是還有地方嗎。”

安豐勤快,早已經把小廟打掃得乾乾淨淨,那姓李的黃面板青年哼了一聲,走到角落處,找了塊石頭坐下,連個謝字也不說。

那文雅青年有點尷尬,對著安豐點了點頭:“多謝這位仁兄。”

他們車上的馬伕停好車,抱著一捆乾柴走進廟裡,將柴扔在地上道:“今晚只能點這麼一小捆了。”

那刻薄青年叫了起來:“這麼點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