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還是有股淡淡的藥香,就是洗完澡了,這股香味也還是驅之不散。他的指甲修剪得很仔細,書箱裡也有股藥香味,對桂花酥也很敏感,他說自己家裡是開點心鋪的,我很相信。”
“他與人說話時喜歡頭輕輕前傾,似在聞人說話氣味,總是下意識地看人臉色、眼底、舌苔,沒錯,他會醫。但是他說自己的師父不讓自己透露名姓,還說要去臨安收賬,讓我想起一個人來。”謝安懷笑道。
“誰?”我麻利地抖開被褥。
“我二師兄醫仙。每年武林大會,他總會派弟子來醫治武林中人,既是為了讓弟子們有練習的機會,也為了拉攏人心,他還真像我的師侄,不過他對我的名字沒什麼反應。”謝安懷輕聲道。
“那麼大概是您搞錯了。”我睡眼惺忪地摘下頭花,鋪了被褥躺下,滿足地嘆了口氣,車廂裡可比外面好多了,至少會讓人覺得是睡在房間裡,就是身邊多了一個人,讓我有點不習慣。
我們的被褥緊挨在一起,但因為被褥寬大,所以還是距離較遠,沒捱上,咳咳,當然我也不想捱上。
謝安懷習慣臨睡前看書,我裹著被子,看著車壁,聽著謝安懷翻動書頁的聲音,竟然有點臉紅,那睡意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咳,和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