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天靈蓋。倘若躲不過去,如何都是神軀被毀,四肢腐朽,再也沒有生機。不管是什麼天地人神鬼,只要修行,都要走上一遭。”
陳鍾笑著點點頭:“東方兄的好意,陳某心領了。不過,這點劫數,算不得什麼。”
他雖然口中稱算不得什麼,但是眾人都知道他那風火三災不比別家。。_三^八^文^學_)那地水勾動天雷的恐怖雷劫,幾乎都要把人嚇死。這陰火燒過來,還能弱了哪裡去?
四人皺眉,楚狂人也是關切道:“師弟,你這個劫數,不比別家啊。天上地下古往今來,將一身積累攢道這個地步的,屈指可數。那恐怖劫數就是天道的反噬啊。你扛得住,那便是千年的壽命,萬年的機遇。扛不住,便是逆天而行的懲罰。”
陳鍾衝四人抱拳:“那四凶說我是什麼?說我是陳年喪鐘。我便是要敲打敲打自己,看看這喪鐘,是敲給我自己聽的,還是敲給那些強敵聽的。人生在世,我早就沒有什麼不稱心不如意的,能得幾位好友,已經心滿意足。”
言罷,陳鍾竟然淡然一笑:“就此別過,諸位哥哥,小弟這些日子多有叨嘮,來日再敘舊,定要陪我喝上幾杯。”
不等四人說話,他嗖的一聲化作一道流光,竟然直接消失在了五德星上。
楚狂人負手而立,喟然一嘆:“我這個師弟,他日修行得成,定要扶他做元極魔宗的第八代宗主。”
另外三人側目,三花秀士也是讚歎道:“楚狂人,你能說出這句話,只怕也是心服口服了。陳鍾此人,天底下難得一見。能夠讓正魔兩道的高手齊聚,能夠讓玲瓏仙島的人入魔宗作客,不是尋常人可以做到的。他不做宗主,還真是有些奇怪呢。”
陳鍾遁走一萬兩千裡,只是到了流離星辰之外四千多里。這裡星河飄渺,時有妖魔逗留,更有強橫高手獨行。
心頭有感,陳鍾只覺得有一股恐怖的力量要將自己徹底殺死。只是這種恐怖,瞬間被他斬殺了。
強橫信念意志,讓他在此時此刻,有了一種大徹大悟之感。
“‘陰火’來燒我,也不知道燒不燒的成灰燼。我修行這麼多年,能夠僥倖到這樣一個地步,也是造化了。”
自得地念叨一聲,忽地覺得有兩道靈感而來。便見一條飛梭上,竟然站著一人,飄忽不定,懸浮當空。
陳鍾眉頭一皺:“這個氣息,怎麼和應崑崙一模一樣!”
只是那人絕對不是應崑崙,應崑崙的氣勢,更加霸道,更加狂放,更加有君臨天下的氣概。
“蒙師弟,你的那個羅睺太子,聯絡的怎麼樣了?”
此人突然開口,讓陳鍾臉色一變:“地府魔域的最強真傳之中,只有一人姓蒙。那就是掌握生死令符的蒙泰阿,此人據說閉關五百載,莫非出關了?”
能夠將自己封印在陣法中五百年的變態,怎麼可能不厲害呢。
陳鍾縱橫天下,也不過是二十來年,名聲打出來固然也算囂張,可真要遇上那些強力魔頭,他還是能走則走,實在不能走了,才力拼一把。
“風師兄,大師兄吩咐下來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會辦妥。”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因為生死令符的事情,有所芥蒂呢。那生死令符在羅睺手中,也只是平白增添你的修為,無需多慮。這幾十年之中,各大門派都是讓所有弟子全力提升境界。成就武聖之軀,也多是這十年中的事情。只怕很快,就有大戰開始。那個時侯,地府的大門會開啟,無數的力量會唯我們所用。”
陳鍾臉色又是一變:“姓風的?那豈不是風點蒼?道器五帲й憾祭獻又皇翹�倒��創永疵揮屑�焦�U庳死骱Φ攪思�悖�慌虜皇涓��ヂ亍3�π炙倒��馗�в蛑信淄仿睹嫻惱媧�蘢又校�揮腥�鋈嗣揮薪還�幀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