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種才是。她匆促地喘息,喃喃喊他的名字。他吻她的唇,一聲聲回應她。
他終究怕屋脊挫傷了她,“示範”不多時便停了下來。蓮燈濛濛的,像個傻瓜,“我們這樣是不是已經算成親了?”
“還 差一點,不過基本算是了。”他笑了笑,在自己臉上狠狠捋了一把。到底他還憂慮三年後的生死,如果現在動了她,萬一屆時他回不來,對她的傷害實在太大。剛才 的事就像充滿好奇的孩子勇敢做了一回嘗試,他知道會有更蝕骨的況味,但是冷靜下來就應該適可而止,畢竟不是衝動的少年人,有很多事他還是有顧忌的。
他過來抱她,讓她打橫坐在他腿上。仰頭望,月正當空,“剛才的事讓老天看到了。”
她羞怯地往他懷裡鑽了鑽,“看見也沒什麼,反正以後會永遠在一起。但願有一天我們能做真正的夫妻,我要在人前叫你的名字,放大嗓門喊臨淵,震動整條街。”
他吃吃笑著,親她的額頭和鼻尖,不知怎麼心裡隱隱酸楚,調整了下情緒方道:“我也有願望,人前不做你的面首,要做正牌郎君。有人再敢和你相親我就打他,然後說這是我的夫人,我的婆娘。”
設想都不算文雅,但心底卻開出花來。彷彿看見十里長安街上金幄車搖曳而至,錦衣玉帶的他含笑在門前接應,探出手,握住她的指尖,扶她下車來。
她撥了撥他的耳垂,“我再不同別人相親了,這樣做對不起你,讓你生氣了。”
他怨懟地看她一眼,“你知道就好,不能因為我的忠貞不二,你就敢放大膽子不停打擊我。做人要講良心。”
她訕笑了下,“記住了,下不為例。到時候我和你們一同開拔,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在你眼皮子底下,你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他卻訝然,“你要隨軍?”
她說是,“你在軍中我不放心,要就近看顧你。”
他失笑,“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倒是你在才會讓我分心。這樣吧,我讓夏官先護送你回長安,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等我回來之後再一起收復失地。”
她卻犟得很,固執己見,就算他的話也未必願意聽,虎著臉道:“你把我支開一定是有別的打算,臨淵,我們之間再經不得波折了,你知道的。”
他窒了下,然後點頭,“我知道。既然你堅持,我也不強迫你。但是軍中奔襲,比單槍匹馬過河西走廊要艱苦得多,你覺得自己能耐住麼?”
她 這個人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吃苦。她活了這麼大,只有當上郡主的這兩天能稱得上過了好日子,其餘不是半飢半飽著,就是顛沛流離著。她大而化之一揮手,“沒關 系,我還有你。你這麼會享受的人,怎麼會虧待了自己?有你的大傘,總有我遮蔭的地方,莫非你不願意同我分享?”
他想了想,倒也是,他現在寧可短了自己,也不會讓她在日常的生活上再受半點委屈。算是談攏了,便也沒有什麼可爭執的了。他撫撫她的發,“既然如此就跟著我吧,戰局上的事不要過問,先學著做我夫人。”
她咧著嘴笑了笑,她也不想軍中有什麼變故,她隨軍,說實話就是為了得個安心。
今夜是中秋,碎葉城裡很熱鬧,到處有花燈和載歌載舞的人群。他們坐在塔頂遠眺,從這裡能看到很遠的地方。碎葉城以東是一片廣袤的荒漠,漠上人煙稀少,疏疏落落的幾盞燈火,渺渺的,像戈壁灘上的碎石偶爾折射出的一點微茫。
她抱著他的一條胳膊,把頭倚在他肩上。他摸摸她的手,“這裡風大,待久了怕冷,回去吧!”
她有些困了,迷濛道好,像根絲瓜一樣吊在他身上。知道他不會中途將她扔下去,一路聽耳邊風聲颯颯,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
他把她送進屋裡,安置在榻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