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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不知何去何從之感。

轉頭望去,只見俞秀凡和獨行望,都緊閉雙目,對她針僅湯蘭全無一點戒備之心。花花妃子轉回來歸,這條甬道上,目光可及處,只有她一個。

她如是突然對兩人下手,不但無人看到,也不會有人發出一良嘆息。

她心中算了又算,俞秀凡獲勝的機會太少,雖然有獨行叟拔刀相助,也沒有十之一二的勝算。

衡量過雙方形勢之後,湯蘭突然舉起了右手,一指點向俞秀凡的前肩重穴。

就在她手指將要觸及俞秀凡的前肩要穴時,腦際中忽然間掠過一個重新的念頭,頓然停下了手。

暗暗忖道:我湯蘭也是武林中成了名的人物,如是這樣的反反覆厘,造化城主,豈會看得起我麼。如是他內心看不起我,豈會再重用於我,制服了俞秀凡和獨行史後,那是自縛雙手,投入羅網了。

一念迴轉,心意大變。凝神看去,只見俞秀凡面色平和,似乎是對她有著無比的信任。

輕輕籲一口氣,湯蘭緩緩向後退了兩步,雙手各握著一把金針,全神戒備起來。

念轉一轉,立時感到兩樣大不相同的心情。剛才是兇心熾烈,只管盤算著制服兩人,希望俞秀凡和獨行受能坐息人忘我之境;此刻,卻希望兩人在坐息中,仍能保持著一些清醒,萬一有什麼警訊的,兩個人也好起而迎敵。也希望半個時辰能快些過去,兩入能從調息中清醒過來。

這短短半個時辰,湯蘭卻有著悠長無比的感覺。

每一寸光陰中,都擔心有強敵來襲。

好不容易,等到了俞秀凡由坐息中清醒過來。緩緩睜開了雙目。

湯蘭輕輕籲一口氣,道:“好長的半個時辰!”

俞秀凡微微一笑,道:“時光雖短,但姑娘卻經歷了半天天人交戰,脫胎換骨的一次解脫。”

湯蘭怔了一怔;道:“你………”

俞秀凡笑一笑,道:“如非大姊姊手下留情,那一指,就算不能取我之命,也必使我身受重傷。”

湯蘭道:“你怎麼知道的?”

偷秀凡道:“那是練武人一種奇異的感應。”

湯蘭接道:“如是我心意不變,想是已死於你的快劍之下了。”

俞秀凡道:“那時小弟正是真氣徐散之際,就算勉強閃避開去,但亦必身受重傷。但小弟相信大姊姊必可中途撤手,懸崖勒馬。”

湯蘭道:“你怎能有此想法,不覺著太過危險麼?”

俞秀凡道:“如是小弟沉不住氣,現在,豈不是已造成了大恨大憾的事?”

湯蘭輕輕嘆息一聲,道:“你雖然是賭,贏的太危險,我希望你以後別再這樣冒險。”

只聽獨行叟淡然說道:“湯姑娘!你沒有得手的機會,我相信俞少俠的快劍,會在最兇險的時刻中,脫鞘而出。就算是俞秀凡不肯出手,老夫的分光拳,也會及時而至。”

湯蘭呆了一呆,道:“老前輩也未入忘我之境。”

獨行史道:“不錯,我一直保持著相當清醒。”

湯蘭輕輕嘆息一聲,道:“看來,晚進的武功,實在和兩位相差的很遠。”

獨行叟道:“人貴自知,姑娘能適時罷手,對姑娘而言,那實在是一份幸運。”

湯蘭苦笑一下,欲言又止。

俞秀凡道:“造化城主雖然是魔道桑雄,但他親口說出的話,大約還不會不算,距他開門迎客的時刻,快要到了/目光轉註到湯蘭的臉上,接道:“借這片刻時光,小弟想請教大姊姊一點事情。”

湯蘭道:“什麼事?”

俞秀凡道:“大姊對小弟下手,可想是重歸造化門,再受那造化城主的重用麼?”

湯蘭道:“賤妾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