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驚叫聲忽然傳來,正要幹起的幾個人都停下來,下意識轉頭向包間門口看去,這誰啊,有沒有道德了,沒看見老子要打架嗎,別來打擾老子。
只見在包間門口,是一個怯生生的女服務生,二十左右的年紀,看來應該是某個大學做兼職的大學生。
她手裡正拿著一個托盤,托盤裡則是兩瓶紅酒和兩瓶白酒。這女大學生是過來上酒的,只是她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當場就嚇著了。
現場的安靜首先被張大少打破,他走到大學生服務員面前,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話:“謝謝你。”
謝謝你,謝什麼?聽不懂啊!
兩秒鐘之後大家就領略到了張大少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是什麼,只見張大少從托盤裡拿起一瓶紅酒,二話不說,砰一酒瓶子砸在李星的頭上。
我這剛要打人呢你就送酒瓶過來了,可不得謝謝你嗎,除了李星以外的眾人恍然。
李星一摸,頭上竟然有血,就像是正在被人輪的少女一樣,尖叫起來:“天殺的小畜生,我要……”
砰!
第二瓶紅酒盛開在李星的頭頂上,眾人不禁都是一跳。李星痛苦得捂著自己腦袋,再也不敢說一句話了。
“好了,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嗎。”張大少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看著李星等人,不緊不慢地開口,“沒事的話就請出去,不要打擾我們吃飯。”
李星等人哪還敢說什麼話,立刻老老實實地出去。只是李星臨走時瞪張大少的那一眼,卻有些怨毒。
對於這個怨毒的目光,張大少表示毫無壓力,又對在包間裡嚇得哆哆嗦嗦的女服務員柔聲道:“這沒你什麼事情了,你先下去吧。”
聞言,大學生服務員如獲大赦,逃也似的離開,在這個惡魔面前,她多一秒鐘也不敢停留。
大學生服務員出去之後,看見了路上點點滴滴的血跡,更是嚇得腿軟,一溜小跑,咬著牙,總算是走出了這個走廊。
在樓梯上,大學生服務員看到了慘不忍睹的李星等人,她不敢多看,匆匆掃了一眼,逃也似的離開。
“這個小畜生,我不會放過他的。”李星一邊捂著自己的頭,一邊罵罵咧咧著。
一抬頭,看見一個人正向自己走來,臉色極為不悅,正是福少。
“我說李星,你是怎麼搞的,不就是訂個包間,怎麼那麼久。”福少一邊往樓梯上走一邊抱怨個沒完,忽然看見李星那一副慘樣,當場就是一驚,“你被人打了?是誰打的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福少,李星被打了。”
“福少,您可千萬要為我們做主。”
李星這一夥人,一看福少來了,立刻炸開了鍋,圍上去嘰嘰喳喳個沒完。就像是受到莫大冤屈的人,碰見了青天大老爺一樣。
“都別吵吵。”大家七嘴八舌的福少怎麼可能聽清楚,他皺了皺眉頭,“到底怎麼回事,李星,你來說。”
“福少。”李星滿臉委屈,差點流出眼淚來,咬牙切齒地道,“您有所不知,本來我們已經將包間訂好了,正要去請您過來呢。可是不知道從哪裡又蹦出幾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來,非要和我們搶這個包間,還動手打人!”
福少一聽,不疑有他,畢竟,李星腦門上那可是還往外冒血呢。
當即勃然大怒:“還有這種事情?在靜海這一畝三分地上,竟然還有這種囂張跋扈的人?”
李星在一邊連連點頭,老淚縱橫:“沒錯福少,那幾個人實在是太囂張了,我和他們說的清清楚楚的,說這包間是給福少您訂的。可是人家還是不買賬,直接把我打了出來。
你看看我的腦袋,被他蓋了兩個大酒瓶子!我的小命差點都搭進去了。福少,都怪我辦事不利,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