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許榮榮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帶著一個常用的黑白格子包包,就準備出門。
路過客廳的時候,明嫂在後面問她,&ldo;夫人,你要去哪裡,牛奶煮好了,你要喝嗎?&rdo;
&ldo;我出去見一個朋友,牛奶等我回來喝。&rdo;許榮榮沖她微笑,然後在門口招了一個計程車、
&ldo;師傅,去荊棘小區那邊的廣場。&rdo;
荊棘小區距離市中心不算特別遠,是挺富有的一個小區,這裡住的大部分都是單身的有錢人、
到了小區,付了錢,下了車,許榮榮走了幾步,就看到廣場這中心一個傲然佇立的女人。
那個女人,穿著大紅色的長裙,畫著濃艷的妝容,整個人嫵媚的讓人移不開眼球。
許榮榮上前跑了幾步,然後沖溫珊珊叫道,&ldo;姍姍,我來了。&rdo;
溫珊珊轉過身,隔著很遠的距離,許榮榮看不清她的五官,只能勉強看到她似乎在笑,冷笑?憐憫的笑?又或者,是什麼意義非凡的笑?
下一秒,許榮榮陷入了黑暗之中,似乎是什麼東西套在了她的頭上,讓她只能呼吸,卻看不到任何東西。
隱約聽到周圍有人尖叫,接著就是一個男人的手,將她扛在了肩膀上。
再之後,就是無盡的昏迷。
而十幾步之遙的溫珊珊,就那麼微笑著看著許榮榮被套入一個巨大的袋子裡面,一個肌肉男將她扛起,塞進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裡。
一切發生的那麼快,快到令人猝不及防,溫珊珊上前兩步,看著周圍因為這一出鬧劇而嚇得四散而逃,卻沒有一個來幫忙的人,冷冷的笑了笑。
人都是自私的動物,在最關鍵的時候,只會自顧自的逃命,根本沒有人會去考慮到別人。
她冷冷的笑著,看著周圍四散而逃的人,然後慢慢的走到了那輛黑色的轎車跟前。
這時候,剛才那個打暈許榮榮然後扛著她放進車裡的彪形大漢探出頭,恭敬地看向她,&ldo;珊姐,這個人要怎麼弄?&rdo;
溫珊珊低著頭沉吟了一下,&ldo;帶到我之前佈置的那個公寓,吃喝供應,不許欺負,禁足。&rdo;
簡簡單單的幾個詞,就決定了許榮榮接下來的生活。
那個彪形大漢似乎真的很尊敬溫珊珊,對溫珊珊說的話沒有任何異議,&ldo;那好,珊姐您也要跟著去嗎?&rdo;
溫珊珊猶豫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ldo;不了,我要回一趟基地了,你守好她,不要把地點暴露給任何人就行。&rdo;
彪形大漢點點頭,&ldo;那好,珊姐我先走了,您注意下。&rdo;
然後坐進了駕駛座,開著黑色的小轎車,離開了這裡。
而溫珊珊,扭頭看了一眼荒涼的荊棘小區中心廣場,然後對著某個角落冷笑了一下,扭頭離開。
她大紅色的裙子,被風吹的揚起一個裙角,配合那艷麗的面容,整個人就是一個妖嬈的妖精。
再之後,這個每天都比較熱鬧的小區,一直都沒有人來。
天色逐漸的暗沉下來,除了偶爾有不知情的人從這裡路過之外,這個地方,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而此刻,榮陽公司,戰熠陽在處理完今天的事情之後,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
下午的時候,他的心臟莫名的心悸了兩下,不過因為不太嚴重,所以他沒有太注意,只當是勞累過度,稍作休息之後便繼續工作。
一直到了下班的時間,他才放下筆,拿起西服,準備回家。
然而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原本按照戰熠陽的意思,他現在最重要的是